就在凌志远心生疑惑之际,何匡贤开口说道:“志远,这事你处理的很不错,这事看上去不是什么大事,甚至以吴守谦的身份出面都有点大题小做,但你得搞清楚一点,这事是谁推动的。”
何匡贤说到这儿后,便停下了话头,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清蒸鳜鱼放在口中品尝了起来。
凌志远听到这话后,略一思索,当即便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这个调查组看似是由领导牵头的,实则始作俑者却是宋维明。吴守谦的儿媳由于工作失误,导致丢了一条人命,这事无论怎么说,都不能算是小事。如果往里面胡乱伸手的话,极有可能将自己给陷进去,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秘……舅舅,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谢谢您的指教,我敬您一杯!”凌志远说话的同时,恭敬冲着何匡贤举起了酒杯。
何匡贤白了其一眼,开口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又想把我喝多,大年初二在省城的那笔账我可还没和你算呢!”
大年初二,何匡贤在姐夫家把酒喝多了,罪魁祸首就是凌志远。
“舅舅,我这可是诚心诚意敬您的酒,初二的事可和我无关,您要想算账的话得找緈瑜她爸去!”凌志远面带微笑的说道。
何匡贤没好气的白了凌志远一眼,心里暗想道,你小子这是拣我的软肋捏呀,知道我不敢找你未来的老泰山叫板,有意消遣我呢!
放下酒杯之后,何匡贤开口说道:“志远,这事的处理难度并不大,在下面的检查中,如果再遇到难题,只需想一想我刚才的那个问题,困难应该就能迎刃而解了。”
凌志远听到这话后,开口说道:“谢谢舅舅的指导!”
“臭小子,和我还客气什么呀,来,喝酒!”何匡贤面带笑意的说道。
凌志远是何匡贤一力推举的,现在不但在一秘的职位上干的风生水起,不出意外的话,将极有可能成为的乘龙快婿。通过这事,何匡贤对自己的眼光很是满意,隐隐有几分自喻伯乐之意。
就在何匡贤和凌志远推杯换盏之时,南州某酒店的豪华包房里,三河常务副县长吴守谦和卫生局长陈政才以及一秘柴奎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来,柴科长,我再敬你一杯。”吴守谦端起酒杯,开口说道,“这事让你为难了,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请您多多帮忙,谢谢!”
柴奎听到这话后,端起酒杯和吴守谦轻碰了一下,开口说道:“吴县长,您的心意我了解,但这事并不以我个人的意志为转移,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不敢保证最终的结果。”
吴守谦听到柴奎的话后,并不以为意,冲其笑着说道:“柴科长,有你这话就行了,我们先不说这个,来,喝酒!”
作为老江湖,吴守谦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眼前这个年轻人虽有几分张扬,但有老资格的马元松给其撑腰,要想摆平这点事,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这会之所以表现的如此低调,是由于该给东西还没到位呢!
酒桌上无疑是最容易拉近彼此之间感情的,再加上吴守谦和陈政才有意奉承,柴奎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作为一秘,柴奎也算是有点见识,但吴守谦本就是马元松这条线上的人,再加上对方的表现很是低调,两个原因相加,他便有点膨胀了。
“柴科长,你和姓凌的同是副组长,过去检查之时,只见牛叉哄哄的,这也太不把你当回事了吧?”三河县卫生局长陈政才看似随意的说道。
柴奎虽说喝了不少酒,头脑还是清醒的,他看似随意的说道:“都是为了工作,没什么的。”
吴守谦一眼便看出了柴奎虽说表面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儿,实则却是不然,从他那紧蹙的眉头便能看出其心中的不爽。
“柴科长,你虽然大人有大量,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