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斯特的性能没话说,车在行驶过程中几乎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钱程怀中搂抱着一个女孩,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
坐在后座上的吕谦心中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考斯特后面始终跟着一辆车。
虽说后车不停变换,但他却敏锐的感觉到是冲着他们来的。
略作犹豫之后,吕谦站起身来走到钱程身侧,低声说道:“钱少,后面始终有一辆车跟着,你觉得会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
钱程听到吕谦的话后,悻悻的将说挪开,一脸不快的说道:“这公路又不是你家的,别人的车不能走呀,你今天怎么这么疑神疑鬼的,别说没人跟着,又算有人又能如何,小小祁山敢动我的人还没生呢!”
女人听到这话后,当即嗲声说道:“就是,钱少最厉害了,别说祁山,就算省城,也没人敢动他!”
吕谦狠瞪了钱程怀中的女人一眼,心里暗骂道:“傻瓜,你懂什么,出了事可就完了!”
钱程抬起头来见到吕谦正在偷瞄他的女人,当即怒声喝道:“你的眼睛往哪儿看呢?”
吕谦听到这话后,彻底无语了,心里暗想道:“这种货色只有你看得上眼,我才对她没兴趣呢!”
“钱少,前面就是祁水大桥了,我去车前看着!”吕谦说完这话后,便往车前去了。
钱程虽在这事上对吕谦不感冒,但对其还是非常信任的,当即便将心思集中到了女人身上来了。
“钱少,不……不要了,羞死人了!”女孩娇声道。
吕谦走到车前,两眼直视着前方,祁水大桥在前方约二、三百米处,他现在所处的位置能将桥看的一清二楚。
“加快速度,先过桥,如果没什么情况的话,再折回来。”吕谦一脸阴沉的说道。
司机彪子听到吕谦的话后,一脸不解的问道:“吕哥,龙二他们就在桥北,带上他们直接走,不就行了!”
吕谦在钱程跟前受了一肚子气,见司机竟敢质疑他的话,当即怒声喝道:“我让你怎么走就怎么走,哪儿这么多废话?”
彪子见吕谦发火了,再也不敢多话,当即便踩下油门,向前疾驰而去。
吕谦很受钱程的器重,无论什么事都交给他经办,很多时候他的话便是钱少的意思,谁也不敢质疑。
交代完彪子之后,吕谦将目光紧盯着后视镜,观察着车后那辆普桑的动静。
这辆普桑跟在考斯特后面已有五公里了,在这之前是一辆黑色的捷达,吕谦不确定这两辆车是否冲着他们来的,让司机加速便是想试探一下对方。
“褚局、褚局,目标突然加速,极有可能要过桥,我们跟不跟?”车内的便衣急声向公安副局长褚国良汇报。
吕谦不愧是老江湖,感觉非常灵敏,无论之前的捷达,还是现在的普桑,里面坐的都是便衣警察。
县委书记张大山的公子张一翔离开后,凌志远便将这一消息告诉了褚国良,让他有针对性的进行排查。
褚国良通过追踪张一翔的手机通话记录,很快便锁定了身在一品祁山大酒店里的钱程。
那四个抢劫凌志远的家伙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这让褚国良很是恼火,从而认定这事一定有蹊跷,最有可能搞鬼之人就是张一翔和钱程。
只有这两位公子哥儿,才会干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来。
张一翔回家后便没了动静,反倒钱程在蹦跶个不停。
褚国良当即便认定,这事极有可能是姓钱的搞出来,于是便安排人将其给盯死了。
为确保万无一失,褚国良亲临现场坐镇指挥,目的只有一个,必须拿下那四个不开眼的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