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凯波出声,凌志远掷地有声道:“别说三、五十万,就算一百万。”
“只要法院判了,我立即让会计打到你的账户上。”
“行,凌局,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范元山一脸张扬的说。
凌志远抬眼看过去,郑重其事道:“没问题,宋总,我等着你!”
“我知道,你在市里很有人脉,你尽管去找这些人,我看看谁会帮你!”
“谢谢凌局长提醒,我们法。院见!”
范元山冷声道。
“小赵,送客!”
凌志远沉声说。
赵文博听后,冲范元山做了个请的手势。
范家父子见状,狠瞪凌志远一眼,站起身来,出门而去。
夏凯波见两人走后,出声道:“局长,我没能将这事处理好,给您添麻烦了!”
这事凌志远交给夏凯波全权处理的,搞成这样,他有点过意不去。
“凯波,你我之间就别客气了!”
凌志远一脸正色道,“你给洪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好的!”
夏凯波站起身,走到一边拨通纪检组长朱洪生的电话。
片刻之后,夏凯波挂断电话,出声道:“局长,朱组长正往局里赶,他说有收获!”
“哦,那就好。”
凌志远一脸正色道,“等他过来以后再说!”
夏凯波不明就里,递了支烟过去。
“局长,范家父子太难缠了。”
夏凯波吐出一口浓白色的烟雾,沉声问,“你说他们会不会真去法。院起诉?”
“这事没我们想的那么糟。”
凌志远一脸正色道,“洪生那边要是有好消息,范家父子求我们的日子在后面呢!”
夏凯波听到这话,满脸茫然,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感。
二十分钟后,纪检组长朱洪生推门而入。
凌志远提前让秘书帮他泡好了茶水,朱洪生端起茶杯连喝两、三口。
“局长,我听说范元山到局里来兴师问罪了,他人呢?”
朱洪生冷声问。
“走了,父子俩扬言要去告我们!”
夏凯波沉声道。
朱洪生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几分不屑的笑意:“他还要告公安局,真是不知死活!”
“范文彪是他自己害死了,凌局,直接发号施令,将他拿下。”
夏凯波听后,满脸好奇,急声问:“朱组长,这是怎么回事,快点说说!”
“汶阳县局那两名负责看押范文彪的刑警有问题。”
朱洪生一脸严肃的说,“我分别和他们谈了一小时,两人都撂了,这事的始作俑者是范文瀚。”
“哦,洪生,确定了?”
凌志远沉声问。
朱洪生听到问话,笃定作答:“确定了,凌局!”
“范文瀚通过汶阳县局的孙副局长找到两人,各给他们两万,让他们在半路时,将他弟弟给放了。”
“这两个利令智昏的家伙,竟然答应了。”
“为避免承担责任,钱健还唱了一出苦肉计,让范文彪窜下车前,狠狠给了他一下。”
夏凯波听后,面沉似水,怒声骂道:“这两个家伙真是胆大妄为,不知死活!”
“夏局,您说的一点没错,这两个家伙确实自寻死路!”
朱洪生沉声说,“他们准备了两把手铐钥匙,其中一把塞在了范文瀚衣袋里。我们正是通过这把钥匙,才顺藤摸瓜,找到两人的破绽的。”
范文瀚手上带着手铐,就算跑了,也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