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你也不要我了……”
元无忧狠心地掰开了脖颈上,男子的手,漠然道,“……我不能要。”
男子抬起脸来,湿润的眸子泛红,凄然地自嘲一笑,“你还在怪我杀了甄温柔?还在怀疑我会像对他一样,扭头就杀了你?”
华胥姑娘目光冷冽,没说话,分明是默认了。
他拿手捧起她的脸,去抚摸她眼下并不艳丽明显的泪痣,轻声细语:“求求你信我,我真的一无所有,孤立无援了,你要是信我……就给我留个盼头,用你的行动告诉我你信我,你喜欢我的身体。求你了…”
他话里的“孤立无援”说明,他被高长恭与他划清界限那一幕,给吓怕了。高延宗在诸弟兄中与四哥高长恭关系最好,倘若他失去了高长恭的庇护,确实一无所有,只怕恨他的人更多。
而今高延宗迫不及待向她献身,求她安抚也情有可原。也不排除他急于傍上新靠山的可能。
过去元无忧很嫌弃他的嬉皮笑脸,吊儿郎当。可当她一层层撕开他的纨绔皮,看到底下背负的苦难和担当重任的伟大,是和高长恭同样的悲壮。这几个高家兄弟,都挺让她心疼。
思索半晌,元无忧喟叹一声:
“我信你,不必这样。”
“不行,我要你爱我,我心里空落落的,我要你狠狠的爱我,才能感受到你在乎我,让我的身体记住……我在这世上并非孤立无援,我还有你。”
这话荤的元姑娘耳尖一热,目光幽邃地望着眼前的男子,眼神难掩灼热。
一裙反臣逼我当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