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这东西稀罕。我能认出来,是因为龙泉印泥里面有金丝,而且这印泥是南陈送给齐国天子的,连我都是头一次见。”
“呵…紧张什么?我本就是乡下来的,山野村夫,没见过世面。只是这龙泉印泥,你昨晚干什么用了?都弄到指缝里了,害我以为你受伤了。”
“……”元无忧想说昨晚倒是没用过,唯一一次动用龙泉印泥,是往人家安德王大腿里子上印的。但这话她可不好意思跟兄长说。
而今龙泉印泥被她放在高长恭那寄存,昨晚睡在她枕边的高延宗,今早她一睁眼就不见人,连药都是她自己换的……倘若是这兄弟俩在搞事,那他们到底把她的龙泉印泥盖在了什么上面,又写了什么文书?
但这样一想,她更加细思极恐了,便“啪”一声拍桌站起身来。
“我有急事要处理,得先回馆驿。兄长且先随我去预定好的城中客栈暂住,我回到馆驿后,会让月铃铛来找你的。”
李暝见点了点头,觉得此时她这种,情况再紧急都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安排一切的样子颇具帝王气度,让人感到心安踏实。
“好,你且先去。倘若想念兄长了,就抬头看看月亮,我在那里。”
“啊哈?兄长莫非是太阴君下凡?”
少年锋眉微蹙,凝着猩红凤眸,冷然道:
“不是,但为兄要回去宰了苗寨那位太阴君。”
“那就……祝兄长得胜凯旋。”
一裙反臣逼我当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