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拨开刹车片，小贩推起车子道：“您不像个坏人，但我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儿能砸我脑门儿上，实话跟您说，我实在是让人给骗的害怕了。我呀，经常从这条道上过，吆喝着卖散酒。您要真觉得过意不去，下回记得把钱带上给我，咱这事儿就算结了。先这么地，您先喝着，我忙去了。”

江洋听后看着手里那块表发呆，女孩推着自行车前行几步，随后又退了回来。

“大叔，破产啦？”

女孩拎着酒瓶，好奇的看着江洋。

江洋没说话。

女孩又问：“离婚啦？”江洋依旧没说话，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猛灌一口。

烈酒穿喉而过，让他感觉舒适了些。

女孩歪着头，伸手扶正了毛线帽子，盯着江洋看：“兄弟背叛了。”

江洋看了女孩一眼，随后拎着酒瓶朝着湖边走去。

“全中？！”

女孩一怔，惊讶的朝着江洋失落的背影看去；“大叔，你不会是先破产，然后你的好兄弟又给你戴绿帽子了吧？！”

说罢把自行车靠在一旁，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里，朝着江洋的背影追去：“大叔，前面是湖，这可不兴跳啊！”

江洋被女孩嚷嚷的心烦，加快脚步往前走。

女孩见状更加心急，笃定了这个上了些“岁数”的老男人就是要寻短见，不停的在后面劝说着。

湖边，江洋终于忍不住了，转头看向那女孩；“你总跟着我做什么？”

女孩扶了扶帽子，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怕你想不开嘛。”

“跟你有关系吗？”

丢下一句话，江洋便没看那女孩一眼，抬头喝酒。

女孩笑道；“瞧你这话说的，人间自有真情在，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寻死觅活的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叔，不管遇到多大的风浪和挫折，你可一定得挺住啊！”

“想想你的父母！”

女孩一边劝说着，一边试探的朝着江洋走来。

江洋摇头：“没有。”

女孩一怔；“那想想你的孩子！”

江洋摇头：“没有。”

“太惨了。”

女孩险些哭了出来，走到江洋旁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大叔，我看你条件也不差，肯定能东山再起，出人头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

面对这女孩的碎碎念，江洋感觉头都快炸了，如同一只苍蝇在漫天嗡嗡的飞。

转头没好气的道：“你嘴里吃搅拌站了，怎么这么贫？”

重返19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