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凶也凶了,骂也骂了,但奈何一点作用都没有。
棉红上下打量了一眼谢瑾,见他很正常的样子,心想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这要出事,两人在一个屋檐下,早就出事了。
对!
这臭小子虽然良心是黑的,但是对于阿音倒是真心尊敬的。
应当不至于,不至于。
甩了甩脑海中那丝不应该存在的想法,她开口说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待会也自己去休息了,这桂花酿的后劲虽然大,但是醉了一般都很乖觉的。
阿音那,你也不用太上心,自个睡就好了。”知道谢瑾那性子,也没打算他能回自己,所以说完棉红就自个转身走了。
一出门,就看到那个不省油的,她佯装怒道:“今日不是同你说了吗?谢瑾生辰,我会回去的晚些,或者可能不回去了。”
胡屠夫一米九的壮汉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后脑勺,“我知道的。”
“知道你还在这等着。”
“我怕你或许想早些回家,这样,一出来就能看到我了。”说完,傻兮兮地对着棉红笑。
气得棉红狠狠揪了他的肉,可奈何肉太硬,愣是没揪起来。
胡屠夫把她手从手臂上移到腰腹那里,“这里软,捏这里。”
长长的深巷,门庭上的灯笼把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就在这时,漆黑的巷角探出来两个脑袋,“你说,老大不会真打算当一个屠夫吧?”
不想说话。
这么难过的事问他做什么?
“欸……我突然想到了,要不,我们也在老大附近租个铺子卖菜,这样一来二去,说不定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去老大家蹭饭了。”
他也不想跟傻子说话。
还想蹭饭。
他看是蹭杀猪刀吧。
“走了走了。”说完,也不看那个傻子,转身便隐入了黑暗中。
谢瑾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想不到这酒的后劲是真的大。
缓过一阵劲后,他就准备回房,可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他竟鬼使神差地退了出来。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在了清音的床前。
熟睡的人儿好似正做着美梦,左手叠在脸下,乖的不行。
他慢慢蹲下身子,轻轻伸出一点舌尖,湿湿软软,轻轻舔在她的手指尖上。
而后慢慢移到潋滟红润的唇上,慢慢品尝。
睡梦中的人儿下意识吮吸,这小动作让谢瑾的背脊酥酥麻麻的,愈发吻的重了些。
梦中的清音,觉得自己就像在沙漠中徒步的旅行者,好不容易下了一场雨,她还没张嘴,雨就停了。
只能不断地伸出舌头去舔干涸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清音梦中的大雨才又倾盆落下,她得以喘息,大口呼吸。
而很快,雨又将歇。
她又觉得自己渴的快干涸了,只得伸出舌头,更用力地汲取。
顶不住了!这好孕任务爱谁谁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