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也露出了一抹释怀的笑。
清音告别曾遂之后,就径直回了家。
本有些如释重负的心情却在看到那棵杨梅树,直接愣在了当场。
而身穿锦衣华服的某狼崽子正在杨梅树下,对她磨了磨那两颗尖尖的虎牙。
那一瞬间,清音什么都来不及想。
转身就想逃。
可奈何谢瑾的动作更快,在她跑了两步之后,便一把把她抓住,勒到了怀里。
“阿姐,你可真是好样的,我马不停蹄赶回家想给你个惊喜,你却同人河边谈情,嗯?”
尖尖的虎牙轻轻磨蹭着清音脆弱白嫩的长颈。
清音吓得全身哆嗦,“谢瑾,你要做什么?”
谢瑾一轻一重地在她颈间流连,“阿姐,你猜猜。”
说完,便把人直接打横抱抱起,只是在进屋前,他停了下来,“对了,忘记了,阿姐你看,杨梅树是不是结果了,你答应我的,现在也该兑现了。”
说完便踢开清音的房间,把人放床上。
再转身,关门,宽衣解带。
看着谢瑾朝自己一步步走来手上解衣的动作没停,清音赶忙往后躲,直到贴在墙上躲无可躲。
她颤抖着,“谢瑾,我是你姐!”
谢瑾脸上一片阴沉,捉住清音的脚踝把她压在身下,“是啊,阿……姐。”最后一个字,就如情人间的呢喃。
“不,不可以。”
谢瑾利索的解开清音的裙带,平静问,“我不可以,那你想谁可以?曾遂?”
“你,你混蛋!”清音气得不行。
谢瑾突然笑了,“是,我就是不够混蛋,才让别人有机可乘。”
清音想躲开那炙热的吻,可自己被谢瑾禁锢的死死的。
根本躲不开。
逃不开。
眼见他的唇一路向下,而自己的衣衫早已被扯开。
她嘶哑着唤道:“阿瑾,你别这样,阿姐害怕。”
听到害怕二字,谢瑾被掏空的心脏突然瑟缩了一下,他僵在那里,而离唇不过一寸的距离,就是……
他慢慢抬起头,鼻音沉闷,声音夹杂着莫大的委屈,“你明明答应我的,会等我。”
清音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还好意思说这个事。
说好的两年,现在已经两年半了。
他到底哪来的勇气质问她。
见清音没来开口。
谢瑾更来劲了,“你还对他笑,笑的那么甜,我不管,我吃醋,我难受,你要哄哄我。”
清音呼吸一顿,被气的。
“别以为你会撒娇卖可怜,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鲜活的阿音,就在他唾手可得的地方。
谢瑾没忍住,轻轻吻了吻身下的红唇,“我说的本来就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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