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一噎,“你听错了。”
南宫渊却盯着她,大步朝她走去。
清音被盯的头皮发麻,好在离她两步的时候,南宫渊停了下来,“这几日,你为什么不遣人去找朕?”
清音又是一噎,“陛下又何必明知故问,哀家已经任性了一回,现在自是不应该了。”
哀家?
她这段时日都是自称妾。
南宫渊盯着她的眼睛,道:“你想结束了吗?”
清音微微撇开脸,“陛下呢?想结束了吗?”
南宫渊觉得自己是真傻了。
问这些话作甚,不是平白给自己惹不痛快。
他直接躬下身子,拦腰把清音抱住,直接就朝后面的内室走去。
清音的头饰被摇的乱晃,“陛下,会被人看到的。”
此话一出,外面候着的人全都低下了头。
南宫渊大步进了内室,就把人轻轻扔在了躺椅里,“那日,朕甚是喜欢这里。”
清音没来得及开口,唇便被含住。
她只得用手指指向窗户,提醒他关窗。
南宫渊却没管,“开着便是,不会冷的。”
这是冷的事吗?
这青天白日,怎么能不关窗?
南宫渊不满她这时候还有心思关注其他的,直接扯了一根丝带过来覆住她的眼睛。
……
……
这几日。
南宫渊都会在用午膳前来,美其名曰是陪她用膳。
实则是把她当成了饭,或许也是菜。
而到了晚上,则又去陪慕兰胭。
清音有天就忍不住打趣,“皇上这每日这般忙,身体可还受得住?”
没想到,南宫渊当即让她见识了什么叫受不受得住。
反正他受不受得住,她是不知道。
她是真受不住了。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
慕兰胭主动求见她。
清音看了一眼厅里的花,朝秋竹道:“把那花放进内室吧。”
秋竹这时候才突然后知后觉,她猛地看向清音。
清音知道她想问什么,她安慰道:“放心。”
太后虽说放心,但这如何能安心。
第一次她有些高兴地捧着这盆花,这会儿,是恨不得马上扔掉。
唉!
自己真是大意了,这进了后宫的女人哪有真纯善的。
以后她……
秋竹有些怔忡,还有以后吗?
眼看还有不到二十天,自己就要出宫了。
秋竹在屋里看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离卧室较远的地方。
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又找来好几盆花,将它挡一下。
虽这样做有些掩耳盗铃,但求个心理安慰吧。
慕兰胭进来之后,脸上的笑容明显比之前更多了些,眉间也越发妩媚起来。
一看就是被滋润的不错。
清音打量了她一眼,便道:“贵妃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慕兰胭转头看了一圈,然后才道:“回太后,今日臣妾确实是有事请太后定夺。”
“说来哀家听听。”清音轻轻叩着茶杯的杯盖,柔声道。
慕兰胭眼角弯了弯,“臣妾听说这相国寺最近来了一个从天竺过来讲法的僧人,据听说那人道法高深,所以,臣妾有个不情之请。”说着抬眸看向清音,接着说道:“能否邀请太后同臣妾一同去相国寺礼佛。”
还没等清音开口,慕兰胭又继续道:“臣妾想去给皇上求个平安符,顺道……”说着眼睛看向了自己的肚子,一脸笑意。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