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欠着系统十个金币，昨晚团子算出来后，就已经开始了倒扣虐渣值还金币的历程了。

张卫国还想着昨晚揍了一顿许大茂，又涨了几个虐渣值，早上他可以吃顿包子呢。

外面更冷，他不想出去吃早餐。

结果，现在不但没有了虐渣值，而且还成了负数。

好不容易靠哆嗦暖热了棉衣，张卫国这才敢伸展开身体。

没有烧热水，凉水都是见冰碴的。

算了，脸也别洗了，洗完了估计冰碴子就焊脸上了。

张卫国收拾好自己，这才出了门，发现外面更冷。

阴历十一月末的天气，滴水成冰，哈气成霜。

张卫国彻底体会到了取暖基本靠抖的生活经历。

他不由得佝偻起身体，手想插进口袋，发现这款棉衣根本没有口袋。

袖子还是正好的，一点富余都没有，想将手直接缩进去都不可能。

张卫国最后直接将双手交叉着互相钻进对面的袖子里。

后悔没有买个帽子了，估计白干事都没想到帽子的问题，耳朵已经通红。

张卫国就感觉到耳朵麻了，脸蛋也麻了。

下雪那天晚上，都没今天早上冷，下雪后的温度更低了。

鼻孔冒着白烟，张卫国看的烟瘾都犯了。

可如今哪里去买烟呢。

想啥呢，想啥自行车呢，还是先去吃早饭吧。

张卫国来到早餐店，吃了顿热乎乎的早餐。

吃完了热饭，张卫国才感觉到身体活了过来，直接走向了轧钢厂。

此时许多工人都来了，到点上班，已经深刻在工人心里。

在这个特殊的饥荒年代，有个工作，就能养活一大家子人，谁都不敢懈怠。

张卫国直接去了工厂的后勤部的宣传科，找到宣传科赵科长报到。

赵科长知道今天会来一个新人，认真看了资料，发觉张卫国就是个逃荒来的外地人，就淡淡地道：“你去找许大茂吧，他带着你，好好学。”

张卫国正式成为了许大茂的学徒，便来到了许大茂面前。

张卫国微笑着对看着自己愣神的许大茂说道：“许科员，以后有劳您带我了。”

许大茂一个激灵，怔愣的脑袋清醒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卫国看到他这个样子，差点如上一世一样哈哈大笑，可最终收住了，这里不是他放肆的年代。

张卫国依旧一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的形象，嘿嘿笑着，“我是新来的张卫国，被分配到这里当学徒。”

虽说是学徒，但只要经过考核是可以成为正式科员的。

许大茂撇撇嘴，原来是当学徒的啊，还是要他教，一下子心情愉悦了。

看我不整死你这个小子，敢揍你老子，到时候让你不知道爹妈姓什么。

许大茂嘚瑟起来，“张卫国，我记住了，以后当学徒一定要乖巧懂事，知道吗？”

“知道，许科员。”

张卫国一副老实人的模样，和许大茂的嘚瑟，让一旁的周科员看不过眼了。

“许大茂，人家是正式分到这里的学徒，也是同事，你就好好带带。”

许大茂瞪了一眼周科员，说道：“我自然会好好带他。”

“来，张卫国，给我倒杯热水来。”

张卫国依旧很老实地去给许大茂倒热水。

心想，想喝老子的热水，烫不死你。

张卫国拿着许大茂的茶缸子，拿暖壶给倒了满满一杯子热水。

然后递给许大茂，许大茂没有伸手接，努努嘴，“放桌子上，这么烫我怎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