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宿愿什么?”
宿愿?
说起来,宿愿那个自恋劲是因为人家的确有资本拿来“丢人现眼”,蓝羽曦又叹息起来。
本来两眼放光以为扒到什么惊天大八卦的白榆,在她这句话后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她不死心,“你对宿愿没有那种感情吗?”
“哪种感情?”,蓝羽曦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姐姐跟她打什么莫名其妙地哑语,又恍然,“跟你一样?”
终于拐到正题上,白榆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
“不是啊,阿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跟宿愿顶多算是共患难的……朋友?”,蓝羽曦若有所思。
连个好字都没有!!
获得一个巨大冲击的白榆,差点五雷轰顶给自己劈死。
看着蓝羽曦又转向窗外的侧脸,白榆碎碎念起身去倒茶,却忽略掉了蓝羽曦耳边的一抹粉色,“是真没有还是没察觉?”
被白榆突然这么一记直球,蓝羽曦给自己扇了扇风,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这么热?”
实在忽略不掉同样无聊,但是盯着她愈发炽热的眼神,蓝羽曦跳下窗台,“我去见见揽光战队”。
知道揽光战队因为替自己寻药被重伤,可现在还要靠药熏着的自己也没法出去,白榆点点头,拜托蓝羽曦替自己谢谢他们。
蓝羽曦应了,走在去往医疗科的路上,见着一批批整装待发的巡逻部队,想起还没有思路和线索的内鬼又是一阵头疼。
医疗科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消毒水味,蓝羽曦揉了揉鼻子,实在是闻惯了又不喜欢这味道。
拐到门牌上挂着揽光二字的门口,听了听里面正热闹的声音,有些奇怪,不是说受伤很严重吗?
她敲了两下门,得到里面几声朝气蓬勃的“进”。
蓝羽曦推门进去,迎面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先糊了她一脸。
宽阔的病房内几张病床整齐排列着,每张床都有着他们的主人。
对着屋内绑着厚厚绷带,甚至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当病友的几位十分有活力的年轻人沉默了两秒。
“是揽光战队?”
见过了蓝狐战队的沉稳,对于揽光战队受伤还能如此活泼的形象,一下就在她脑海中成型了。
蓝羽曦感觉眼角有些抽抽。
“是来换药吗?”,一声温润的嗓音响起。
她顺着声音看去,男生包裹的很严重,看着有种随时要出事的样子,除了他说话声音还算正常,蓝羽曦都有点怕他突然死掉。
听到他的话,蓝羽曦顿了顿,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他旁边的床上躺着一人。
俊逸的面貌,张扬的金色头发,仅此一眼就能想象到此人会是何等炽烈,但那惨白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眼,能看出来情况非常不好。
衣架上丢着肮脏的白金色队服,像是太阳的颜色如今蒙了尘。
蓝羽曦心中了然那人的身份,看了一眼快要滴完的绿色液体,“我去拿药”。
她很快去而复返,将药换上崭新的一瓶,又帮人拉了拉被子。
“谢谢。”,那声音又响起了。
蓝羽曦抬眼看向浅笑着的男生,微微点头,“没事”。
又闹腾起来的病房让她奇怪,“这是你们队长吧?他没事吗?”
“没事,只是星能耗损严重,进入了昏迷后自我修复阶段。”,还是那个男生跟她说话。
蓝羽曦瞄了眼床边的名字。
张子钦。
揽光战队副队长。
也难怪,这间屋子里就他跟那位“睡美人”队长伤得最严重。
看着屋内似乎容纳两种气场一般,一边闹腾的好像要闹海,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