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摇着一把折扇,大摇大摆地走进酒楼。
只见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角带着几分轻佻与不羁。那白皙的面庞在阳光的映照下,更显俊朗。
他走路晃晃悠悠,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十足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但那看似迷离的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不易察觉的精明。
他一屁股坐在北堂渊对面,笑嘻嘻地说道:“北堂兄,咱哥俩可是好久不见了!”
接着翘起二郎腿,用折扇点了点桌面,压低了声道:“我跟你说啊,如今这太子一党势力庞大,他们在朝中拉拢了不少大臣。还有那四皇子,也在暗中拉拢各方,想坐收渔利呢!”
北堂渊皱起眉头,目光深沉:“那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行事?”
宋启辰收起折扇,用扇柄在桌上胡乱画着,满不在乎地说:“我手中虽有部分兵权,可这点兵力还不够和他们硬拼。咱们得先暗中联络其他能支持你的势力,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出手。”
北堂渊微微颔首,轻抿了一口茶,神色凝重,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宋启辰见状,不禁好奇地问道:“北堂兄,看你这般沉重,莫不是还有其他隐情?”
北堂渊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世子,此番回来,实是另有隐情。我并非北苍皇的亲生骨肉,当年我母后与司墨染两心相许,私定终身,却被北苍皇横刀夺爱。
我出生后,北苍皇因我是异瞳,将我视作妖孽,母后也因我备受折磨,最终被父皇赐死,甚至还把我的双眼挖去封印在宝镜中。此仇不报,我心难安!”
宋启辰闻言大惊,双目圆睁,片刻后,神色坚定道:“北堂兄,不管情形如何,我都必定全力协助你复仇,助你登上皇位!只要你能君临天下,定然能让这天下重归清明。
北堂渊又道:“此番回来,父皇病重,不知虚实,我需小心筹谋。”
宋启辰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说道:“北堂兄,此事切不可操之过急。我们需先摸清朝中各方势力的动向,尤其是那些在皇上病重期间蠢蠢欲动之人。”
就在此时,一名亲信匆匆赶来,神色紧张地在北堂渊耳边低语了几句。
北堂渊脸色骤变,握紧了拳头:“竟有此事!那太子竟已开始拉拢禁军统领,妄图掌控京城防务。”
宋启辰眉头紧皱:“这可麻烦了,禁军若被太子掌控,我们的行动将会受到极大阻碍。”
北堂渊目光凌厉:“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话音未落,又有探子来报:“四皇子暗中与几位权臣频繁会面,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镜中缘:盲眼异瞳大皇子入赘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