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沈浪莫非也是叶墨安排的?”
“属下不知,沈浪与叶墨之间交集并不多,暂时无法判断。”
姬玉曦深吸口气,思索半晌后,立马说道:“传哀家懿旨,即刻摆驾回宫。”
“可是太后娘娘,您为先帝祈福期还未到,此时回宫就怕……”
“来不及了,哀家要再不回宫,这大楚的朝堂就真要被那丫头掌控了,
哀家最怕的就是丫头跟丞相府合作,这对哀家而言实在不利!
哀家必须回宫趁丫头还没成势前重新拿捏,如果脱离了掌控,那哀家就只能想办法毁了她,
摧毁她身心最好的办法,变成宫廷秘录内,那传闻中人尽可夫的淫帝,到那时她还有何面目坐在龙椅上!”
门外立马没了声音。
姬玉曦起身看了眼还在床榻上的男宠,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
“年轻的身体,真是让人迷恋啊。”
说着,她迅速穿戴好衣物,拿起桌上的酒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杯后走到床榻前。
“小心肝,这些天受累了吧?”
姬玉曦风情万种,用极其酥软的声音,在玉奴耳边吹着热气。
玉奴朦胧地睁开眼,见姬玉曦已经换上了一身正装,不由有些意外。
“太后娘娘,您这是……”
“哀家有急事要回京处理,以后不能陪你了,这杯酒就当是我们的分别礼吧。”
“啊?那玉奴岂不是再也不能陪太后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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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等哀家处理完宫里的事,自会把你接入宫中,
到时我们再也不分离了,来,喝了这杯酒,哀家来喂你,嗯哼。”
玉奴被这软萌的声音撩的浑身发麻,当场就失去了辨别能力,本能张嘴喝下了姬玉曦喂过来的酒水。
“乖,这才听话嘛,小心肝,哀家可真舍不得你呢,但你也不要怪哀家,哀家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哦~”
说着,姬玉曦在男宠脸颊上吻了一下后,抛了个媚眼就起身向外走去。
玉奴摸着自己脸颊,还在回味刚才的温存。
忽然,他瞳孔一缩。
紧接着,剧烈的腹痛传来。
“为什么,噗~”
大口鲜血从嘴里吐出,再抬头,男宠满脸狰狞,七孔流血。
“太后……娘娘……”
下一刻,他滚下床榻,头一歪瞬间气绝身亡。
姬玉曦一甩锦袖,看都没看男宠尸身一眼,直接转身对门外喊道:“传令,摆驾回宫!”
……
“简直有辱斯文,此次事件乃是我兵部平息,
若非近卫军力挽狂澜,鬼知道这样的场面还要持续多久!”
“吕尚书,你说话能要点脸么?近卫军乃是陛下亲卫,非你兵部管辖,
你是怎么好意思把功劳往自己头上揽的?说来说去,还是我户部最有发言权。”
“林尚书,这件事怕是跟你户部最无关系,
犯人都是由我刑部主审定罪,你告诉我你户部到底参与啥了,好意思说这话?”
“够了,都别吵了,我工部才有话说,这次京师多处房舍街道遭到破坏,
眼下急需修整,京师乃是楚国颜面,你们好意思让外人看到京师这番模样?”
“说我礼部不行,那本官倒想问一句,如果礼部后续不跟进,
不对万民进行教化,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又该怎么办?什么叫防范未然知道么?”
最后是叶墨开口了:“你们一个个当朝二品要员,却跟个市井泼妇一般吵个不停,此事终究是由我吏部来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