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答应你,你说什么都行!”
上官鸣人回答的十分干脆,不是他被吕蒙的话感动,而是……
他脑袋被吕蒙用勃朗宁手枪顶着。
“多谢船主配合,近卫军会记住你的贡献,现在请船主以及没必要的人再做一件事,自缚双手暂时待在这里别动。”
说完,吕蒙回头大吼一声。
“卸粮!”
一声令下,近卫军士兵迅速开忙碌起来。
……
深夜时分,洛阳港口内灯火通明。
一群夏国士兵举着火把,不断朝漆黑的江面观望。
“他娘的,船队怎么还不来,都延迟几个时辰了!”
为首一名叫李思恭的西夏将领,对此十分的不满。
夏国军队进入洛阳城,除了烧杀抢掠外,几乎没有半点治理的经验。
短短一个月时间,河洛地区的耕田彻底荒废,原本富庶的洛阳城在这群畜生断崖式的竭泽而渔之下,陷入了严重的粮食危机。
最后竟是只能指望关中地区的豪族千里运粮。
幸好有汉水这条自玄帝时期就开凿治理的水路,不然夏国军队怕是要饿死人了。
就在李思恭谩骂不止的时候,关中船队终于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帘。
“直娘贼,总算是来了,老子倒是想问问这群狗日的,为什么会延误了那么久!”
一旁的侍卫问道:“将军,是不是要盘问下?”
“当然要盘问!”李思恭怨气冲天,“老子不但要盘问,还要剥他们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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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艘楼船缓缓驶入港口,停靠在水闸前等着最后盘问。
李思恭带着一队士兵冲着对面骂道:“都给老子停下!为什么这么晚才到?”
“呜呜呜~~”
船头上,一名下巴被卸开,双手反绑的西夏军官不断发出呜咽声。
但很快,身后的叶辉直接用力一拉他被反缚的皮带,平静地说道:“来时江面上遇到一股江贼,故而耽误了一些时间,还请将军见谅!”
李思恭立马举起火把向准备抛锚的船只扫去,等看到身穿一袭白色风衣的叶辉时,不由神情一愣。
“你是什么人?为何不是上官鸣前来?”
“上官船主遭江贼袭击受伤,已坐小船回长安疗养,特命我务必将粮草送达洛阳,这位折罗将军可以作证。”
说着,叶辉狠狠在胡人胯上捏了一把。
“呜呜呜——”
那胡人痛的直点头,嘴里不住发出呜咽之声。
“可惜,折罗将军为救我等性命被江贼伤了咽喉,唉,真是令人唏嘘~”
由于天色实在太暗,加之彼此之间尚有一段距离,李思恭也只能看清那夏人的大致面貌。
此时船舷甲板下,蹲着一队荷枪实弹的近卫军将领齐齐屏住呼吸,紧抓手中的步枪,只等一声令下就冲出船外。
他们当中多是尚未经历战火洗礼的新兵,连枪都没开过几次,第一次参与如此实战难免有些紧张。
不过好在当中的老兵气定神闲,给了他们莫大的勇气。
经过短暂的沉寂后,李思恭彻底放下了戒备:“这群可恶的江贼,居然连我大夏勇士的粮草也敢拦截,
要是能抓到他们,一定喝他们的血,拿他们的心来下酒菜!”
话毕,直接手一挥,示意把水闸打开。
沉重的水闸大门在几十名士兵齐心协力转动扭盘下,终于缓缓向三艘商船打开了大门。
蹲在船舷下的吕蒙眼神瞬间变得极其阴冷,他努力压抑内心的躁动,朝身后的近卫军将士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