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想要分家产,这次突然听闻表兄凄惨离世,我是悲痛欲绝啊,马不停蹄赶来,以往我和表兄都是以书信来往,他死的真实太突然了……”还没说完,他便开始拂袖痛哭起来。 “那你大可去祠堂,来这后堂是做甚?”石明氏问道。 他抹着泪,瞥着对面的他们,又一阵呜咽,“我不过是想要几封表兄的书信,以悼哀思。” “原来如此,这简单。” 只要不是动家产的念头,一切都好说。 茶瓯香篆小帘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