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他已经在路上解释了情况。
杰克锁上门。“圣约翰,有多少人知道这次试镜?”
“除了我们自己和演员,还有这里的销售部门。没有其他人。”
“很好。无论如何,我们得把这家伙弄出去。”
舒尔茨清了清嗓子。“可以做到。这里后面有一个电梯。”
“电梯操作员呢?”
“交给我,”舒尔茨说。
“圣约翰,吉弗斯是怎么来的?开车、打车、还是别的什么?”
“他告诉我他从酒店步行过来的。”
“这很有帮助。你去散布消息,说你的客户没来试镜。我稍后在接待室见你。海伦,把你的车开到后入口,靠近后面那部电梯的入口,舒尔茨会告诉你在哪儿。内尔,你和奥斯卡去接待室,尽可能大闹一场。你们应该能吸引一大群人。剩下的,舒尔茨,就靠你了。”
他们离开去执行指示。几分钟后,舒尔茨回来了,手里拿着工作室乐手穿的一件罩衫和一瓶威士忌。他把一些威士忌倒在罩衫上,给吉弗斯先生穿上,然后拉了一顶贝雷帽戴在他头上,遮住了弹孔。吉弗斯先生的破帽子让他为难了一会儿,最后,他把帽子戴在了自己头上。
他向走廊里张望。从接待室里,他们能听到内尔和奥斯卡·杰普斯用洪亮的声音互相问候着对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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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没人。我们走。”
他们把他的胳膊搭在他们的肩膀上,好让死者站起来,然后把他抬到等候的货运电梯里。电梯操作员不满的闻着满是威士忌气味的空气。
“总有一天,这些吹号的人会因为喝醉了而被开除,”他评论道,“你应该把他的罩衫脱下来,舒尔茨。”
“没时间了,”舒尔茨说,“得在有人发现他之前把他弄走。我会在车里把罩衫脱下来。”
电梯操作员咧嘴笑着。“那个录音师克劳斯快疯了,”他说。
“这是他第一次当爸爸,”舒尔茨说。
“不是因为这个,”电梯操作员说,“有人把他放在工作室里的手枪音效装置偷走了,那是他自己的发明,他气得要命。他想报警。”
“为什么有人会偷音效装置呢?”杰克问。
电梯操作员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是恶作剧。最后一站,都下车。”
他们拖着吉弗斯先生来到入口,海伦正在那里等着,车也停在那里。舒尔茨脱下罩衫和贝雷帽,把吉弗斯先生的破帽子盖在弹孔上。他们让他坐在后座上,用垫子支撑着。
“祝你们好运,”舒尔茨说着,向他们挥手告别。
“去哪儿?”海伦问,把车开进了小巷。
杰克没有回答。
“好吧,”开了几个街区后,她说,“就在昨晚,我还问你,如果你要藏一具尸体,你会把它藏在哪里。”
“闭嘴,”杰克说,“我正在想。”
“你说你从没遇到过这样的问题,你会考虑一下。好吧,我希望你已经想过了。”
“往林肯公园开,”杰克说。
太阳已经下山,暮色正悄悄笼罩这座城市。当他们到达公园时,光线变得昏暗、模糊,几乎朦胧不清。杰克指示她开向一条少有人走的小路,最后让她停在了一丛灌木附近。
灌木丛的另一边是一张面向湖泊的公园长椅。杰克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把已故的吉弗斯先生抬到公园长椅上,让他坐直。作为最后的修饰,他在车里找到一份折叠好的报纸,展开放在已故的吉弗斯先生的膝盖上。然后他回到车里。
“继续开,”他说,“你看,当你要处理一具尸体时,你只需要——”
“这次你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