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了她的所有勇气,“他说这次先放你一马,下次再给他做泔水一样的饭,就把我全家都打死……”
“全家?”计行之很是诧异,“他还想对李玲动手吗?”
“对啊,他说李玲迟早要嫁到刘家来,他当父亲的肯定要敲打敲打她……”李氏说到这又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他打我就算了,打娃娃是什么意思?李玲她脑子聪明、身体薄弱,不经打的啊!”
“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用凶器敲死刘爷?”林智祁问她。
“我没有杀人。”李氏坚定地回答。
许君言抿着嘴思考,“我们先去李氏的卧室,把那个上锁的盒子解开吧。”
大家都点头,莫羽航更是兴奋地冲在最前面,直奔目的地。
等大家都到了李氏和刘爷的卧室的时候,莫羽航已经沾沾自喜地秀着他刚找到的钥匙,他的脚边是一盏倾倒的台灯。
“我刚把灯罩拆下来,这钥匙就掉出来了!”
后台看着摄像头的导演扶额,道具组明明只是把钥匙贴在了灯罩上,没叫人把灯罩拆了啊!
然而,场地内,众人已是欢呼声一片。
“哥你太厉害了!”计行之啧啧称赞,“简直就是警犬啊!”
“骂谁是狗呢!”莫羽航假装嗔怒,弹了弹计行之的脑门。
许君言则没有加入他俩的打趣,他瞥了计行之一眼,一言不发地拿过了莫羽航找到的钥匙,解开了盒子的锁。
计行之还没反应过来许君言看他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就被新证据吸引住了。
盒子里装的是一根带血的擀面杖。
“这一定是敲击刘爷的凶器!”林智祁下结论。
“带着这个证物再去问问李氏!”詹睿瑶安排着接下来的行动。
许君言更是先大家一步,拿着盒子就出了门,径直走到李氏面前。
“在你的房间里搜出来的,你有什么解释吗。”仿佛一个秉公办案的官方人员,许君言的质问没有一点温度。
好像他刚刚对于李氏被家暴的愤怒都不存在一样,许君言又变回了那个冰山酷哥,计行之倒是有一点怀念那个会流露出自然情绪的许君言。
李氏继续着她的演绎,“这擀面杖是我的,我确实打了一下刘爷,但绝对不是我杀死他的!”
“什么时候打的?为什么打的?怎么打的?”计行之连忙进行灵魂三问。
“刘爷晚上威胁我后,我就一直很害怕,七点钟的时候我在厨房煲汤,看到案板上的擀面杖时就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如果刘爷死了,我就不用受到折磨了,我的家人也不会受伤了。”李氏承认着作案的过程,“于是七点十分的时候,我拿着擀面杖进了刘爷的房间,我原本想趁刘爷放松警惕的时候悄悄走到他身后下手,结果没想到刘爷已经在房间里睡着了,所以我就直接往他脑袋上打了一下。”
“就这些吗?”许君言向她确定。
“就这些。”李氏点头,“冲动过后我就很害怕,担心我打不死他,他醒过来后会反过来把我给杀了。于是我八点的时候借着送汤的理由,想确认刘爷是不是已经死亡。”
“事实是刘爷确实死了,那你怎么能确定不是你敲死的?”计行之追问她。
“因为……”李氏有点犹豫,“因为我敲不死他的啊!我没有力气的……”
一段看似自我开脱的证言,李氏的嫌疑在众人心中瞬间拉高。
“亏我刚刚投票完全没想过李氏,看来她真的不简单啊。”莫羽航评价道。
“现在可以确认李氏动了手,但不能确认李氏是致死因。”詹睿瑶认真分析,“李氏动手的时候刘爷已经不具备反抗能力,应该已经处于昏迷状态或者已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