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行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冷,哪怕是抱着许君言也无济于事。空调明明也没调多低,但计行之却打了个冷颤。
许君言也察觉出了计行之的异样,他知道对方有些怕冷,但从来没怕到这种程度。
他摸了摸计行之的额头,随后又将唇覆了上去。
有点不寻常的热。许君言皱紧了眉头。
此时的计行之已经迷迷糊糊地睡起了回笼觉,朦胧中,他感受到身边人的离去,热源的消失让他不满地抱紧了对方的枕头。
但好在许君言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他给计行之的腋下夹了根体温计。又过了一会,许君言估摸着时间到了,便查看起计行之的体温:
37.6度。
确实是有些发烧。
许君言感到一阵慌乱,随之而来的便是愈演愈烈的自责之意。
许君言关了空调,刚想起身去厨房给计行之煮点早餐,却发现自己被对方抱得紧紧的,完全不给他离开的机会。
许君言轻轻地揉着计行之的头,半是宠溺,半是担忧。
随后,许君言决定退而求其优,于是他点了份外卖。
计行之大约是在一小时后再次醒了过来,他睁着还有些惺忪的双眼,看向许君言,同他道了声“早安”。
许君言再次摸了摸他的额头,松了口气。
“怎么了吗?”计行之也抬手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温度。
“你刚才有点发烧,”许君言抱着他,“现在好一些了。”
“是吗?难怪我总觉得特别困,怎么睡都睡不够。”计行之说。
“嗓子会难受吗?我去给你倒点热水。”许君言说。
“还好。”计行之话音刚落,许君言就起身去给他倒水了。
计行之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昨天的确有些放纵自我了,过了这么久,腰背都还有些不舒适。
计行之看着端着水进来的许君言,问道:“你今天什么安排?”
“没有安排,”许君言把水递给计行之,看着他喝了一口,“今天休息。”
“那可惜了,我今天可能更想待在家里歇一会。”计行之说。
“嗯,”许君言点点头,忽然道,“对不起。”
计行之愣了一下,“为什么突然道歉?”
许君言有些失落地说:“要不是我昨天……”
“是我自己要求的,怨不得谁,”计行之将水杯放到一旁,示意许君言躺在他身旁,“而且和这没关系,昨晚清理得挺干净的。”
“那是?”许君言侧身躺着,手指玩起了计行之的头发。
“吹空调吹的,”计行之打了个哈欠,“我再睡一会。”
“睡吧,”许君言拍了拍计行之的头,“我去拿下外卖,一会就回来陪你。”
“去吧。”计行之戳了戳对方。
计行之还好只是着了个凉,到下午就彻底退烧了,精力也都回来了。甚至计行之还以锻炼身体增强免疫力为由,将许君言客厅里的健身器材都用了个遍,还做了好几组核心训练。
“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再休息一天。”许君言还是有些担心。
“不了,我和秦姐说了,明天就回去。”计行之说。
“你生病的话,她应该会通融的吧?”许君言说。
“我这不是还没有病吗?”计行之凑过去亲了亲许君言,“快杀青了,我不好意思再拖慢剧组进度了。”
“好吧,”许君言回吻着对方,“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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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还在,哪怕魂魄消失殆尽,此秘术都有办法让魂魄回归躯壳……”傅潇逸流着泪,捧着从家中翻出来的古籍,呢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