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太上王仙逝的左夫人之子,如今的太后,只是继母而已。”凌千亦将自己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星阑吃惊的看着凌千亦,眨巴着眼睛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这,这怎么会这样?大哥不是义母的亲生儿子?
“大哥……真的是这样说吗?”她有些惊愕的问道。
“傻丫头,我的耳朵可灵光着呢,你大哥就是那么说的,我当时还不相信,就问了他,谁知道他是那个一直肯定啊,然后,我就才相信他没有说醉话。”
凌千亦有些毛糙的说着,星阑这是怎么了,完全和原来的反应不在一个平台上,简直迟钝了好几倍。
“星阑,你莫不是生病了吧,感觉这次回来,你有些不大一样。”凌千亦摸了一下星阑的额头,揉着她柔顺的乱发关切的问道。
“嗨,有阿泽在,我怎么可能会有病啊。”
星阑悻笑了一下,但是心里还是有了很多的失落,日子对现在的她来说,那简直是与日俱增的速度飞逝而去,再加上日益嗜睡,时间直接被折叠了好几倍。
两年有多少,两年何其多,到头来,只归一罢了。
“那倒也是。”
凌千亦很赞同星阑的这番话,垂下眼眸点点头努着嘴道,随后挑着眉毛,看着心思抛锚的星阑,说道“星阑啊,其实这一次过来,不单单是跟你叙个旧这么简单。”
看着未来大嫂欲言又止的模样,星阑坐起身,脊背靠在枕头上,握住凌千亦的手笑道“大嫂,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
凌千亦见星阑认真的看着自己,也就心口敞开,瞅了一眼外面,没有看到赫连泽的身影,便小声的说道“星阑啊,你还记得当初你大哥在大斜坡突然消失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星阑点点头道。
凌千亦忙从腰间的锦袋里取出来一个白色的珠子,放在星阑的手心,道“这是他当时在回鄄牙帐城时,交给我的。”
“这颗珠子有什么故事?”星阑轻拈住白色冰润的珠子,微蹙起剑眉,抬起眼皮疑惑道。
凌千亦眼里滑过一丝复杂,开口道“他说,当时铁狼骑的汪首领像是中了魔怔一样,不只是他,还有所有的铁狼骑都是这样。
在你大哥即将被汪首领一刀划过脖子的时候,从大斜坡上凭空出现了一道淡蓝色的屏障,对了,我当时也是被这个屏障给撞的昏迷了过去!”
凌千亦越说,星阑就越觉得这件事情熟悉,这不,刚才给星阑说了她大哥的事情,脑海里灵光一闪,将聚集在她心中的层层迷雾迅速破了开来,难道这两件事情只见有什么某种的关联吗?
“淡蓝色的光?”
星阑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喃喃着,目光移向手里寻常无比的珠子,放在鼻尖嗅了嗅,“大嫂,你闻闻这颗珠子,是不是有一种西域的胭脂味?”
星阑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想法,连忙将珠子放在凌千亦手里问道。
“嗯,不错。”凌千亦也皱着鼻子闻了一下,对于这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淡淡香味,八九不离十,出自西域。
“淡蓝色的光。”
星阑长吁了一口气,仰起脑袋,后脑勺靠在床架上,大斜坡上出现淡蓝色的光,她总觉得有些熟悉。
当初去冰川之巅的时候,北帝将自己扔在了一个院子里,她逃出来的时候就凭借淡蓝色的屏障才抵达岐影殿的,难道是北帝出手救了大哥?
星阑被这个忽然之间冒出来的想法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北帝,竟然会预料到这件事情,难道和这颗珠子有关?
但是,珠子上的香味和云女身上的一模一样,那云女和北帝又是什么关系?
“嫂子,要是你和大哥不介意,这颗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