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挫折和探听到的消息,听到刘芳亮总是往北营,众将都微微吃惊,因为就四门城防来说,北门因为面对蒙古来袭的方向,所以一开始就没有设置城门,且城墙最为高大,也是最难攻击的,闯营到来之后,虽然在北门之外也设有营寨,将北城围住,但就攻击密度和强度来说,北城的力度比起他三门远远差了很多,但现在刘芳亮为什么要常常往北城去?难道闯军下一个攻击的重点会改到北城吗?
“刘芳亮要是攻我北城,那就太好了,我这把老骨头正可以舒展舒展!”
老将王世钦是北城主将,他一边胸有成竹的捋着胡须,一边就北城近日的情况,向尤振武和众将做了一下介绍--这几日,北城外的敌人并没有什么异动,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敌人加高了营墙栅栏,营中操练好像也多了一些,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这些情况,尤振武早已经知道,每日军议,众将聚在一起,都会将敌营的动静聚拢汇报,然后一起商议,因为不止北城,其他三门的敌人,这几天也都有类似的动作,加高栅栏,操练增加,所以他很自然就将这些动态归咎到闯营提高戒备,因应李自成已经离开的变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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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芳亮常往北营,却是一个不容寻常的信号。
孙惠显翟文刘廷杰他们也猜不透敌人的用意,但都以为不可寻常对待。
这时,一直站在爷爷王世钦身边,沉思不语的王守奇忽然说道:“爷爷,我想起一件事。”
“你说。”王世钦看他。
王守奇看向尤振武,沉思道:“昨晚,我跟着爷爷巡城,在墙垛口边观望的时候,感觉贼营中的火把光亮,好像比过往多了一些……原本我并没有在意,但现在听诸位大人说,才觉得有点异常。当然,只是感觉,贼人夜间火把是不是增多了,我并不敢完全确定。”
尤振武点点头,虽然王守奇说不敢确定,但作为好友,他对王守奇的眼力和感觉,却还是有相当信心的。
“你们呢,东门西门可有发现贼人火把增多?”尤振武看孙惠显和翟文。
两人摇头。
刘廷杰武尚忠也摇头,就他们两人的轮值里,也没有发现南门外的闯营有火把增多的情况。
“今夜要详细观察,多看火把光亮,看贼人是否有什么异动?”尤振武道。
李承芳道:“不管其他三门的火把有没有增多,北城都需要提高警惕啊。”
众将都点头。王世钦则摩拳擦掌,对身边的孙子说道:“我不怕他来,倒怕他不来呢,以为我北城好欺负,定让他头破血流!”
“走,去北城!”
军议结束,尤振武亲往北城。
因为北城的特殊构造,所以敌我双方都没有将北城设为重点,守卫北城的是李准的绥德营和王世钦王世国两个老将组织起来的城中义兵,因为王世钦久为总兵,又熟悉情况,老当益壮,所以被尤振武任命为北城主将,这些日子里,闯军也对北城进行过几次攻击,但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看着声势很大,其实并没有发力,稍微受点挫折,就退回去了,即便如此,北城的防守压力也并不小,因为不论李准的绥德营还是王家的义兵,都不是城中主力,火器也配置的不多,如果闯营真把突破口改到北城,忽然集结大军,出其不意,发起猛攻,北城说不定会出意外。
登上北门城楼,尤振武远望城下的敌营。
敌营在三里之外,即便目力再好,也看不大清楚,具体情况只能由夜不收悄悄缒城而下,临近闯营观察,所谓的加高栅栏,营中多有操练,就是夜不收出城观察到的,但因为不能靠的太近,以免被闯营发现,因此,并不能探查到太多。
王世钦唤过北城的两个夜不收,叮嘱两句,令他们立刻下城,探查闯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