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三十三。 我记得上次谈过我母亲活该被打这件事。 这次还说说。 她的确实活该被打。 我都想打她。 她明明知道那畜牲是什么玩意,为什么还还经常拿话刺激它? 我从上海回来后,都不看它一眼。 这种人,看它做什么? 母亲居然还拿话刺激它。 偶尔都要说几句让它受不了的话,不对,就连我也受不了。 我每次听到她说的这些话,我也想打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不长教训。 明明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以为是她的好老公,还那样跟它说话,我实在不明白。 哎! 我无能。 完。 耻痕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