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8点20分。
我看到母亲在拿着几根干枯的草根子,插在一碗生米上,然后嘴中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些什么。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就是鬼神那一套。
我知道,我母亲以后肯定是第二个我外婆,她这一套也是从外婆那里学来的。
这种人是令人讨厌的。
我说过了,像她们这样的人,整个屯子是没有几个的,三四个吧。
整个屯子没有几个人信鬼神,做法事了。
但她们经常做。
也不对,虽然做法事的人家很少了,但还是信的多,每年一到时间,附近几个屯子就拿着鸡和黄纸去法事家。
这是供品?
我不知道。
屯子里只有一个法事,是我亲戚家,嗯,是我奶奶兄弟,他们父亲是亲兄弟。
女性不是法师,只是一种辅助,嗯,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确实只是一直辅助,还有另外一个就是邪恶法师,专门养小鬼,放恶鬼的人。
这种大家都不喜欢,都害怕。
这种邪恶法师有两家,是邻居。
我母亲她这种虽然不是邪恶法师,但估计也没人喜欢。也有可能是,只是我不知道。我也害怕她。说她她只是说我是小孩,懂个什么。
“你们小孩,懂个什么?”
耻痕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