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小,是二舅选的那两个其中之一。
他紧张的抬头看着我和程嘉煜:“我只是路过。”
我和程嘉煜对视了一眼,手里的棍子疯狂往他身上招呼。
打完后,他还是伤的最轻的那个。
??还有一个想放蛊偷袭。
被小舅的赤链蛇先发制人,在放蛊那人手上咬了一口。
伤口立即变成了黑色,而且还在往旁边皮肤蔓延。
那人吓坏了,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药粉抹上。
??颜色虽然变淡了一些,但蔓延的速度却丝毫没停下来。
他不得不拿刀放血。
??刀划破皮肤,流出来的血都是紫黑色的。
小舅把赤链收回来。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赤链的毒性这么强。
被咬的就是之前吃宵夜打架,没动手的那个。
刚被我和程嘉煜揍的那个小个子,赶忙从地上爬起,过去帮他看手臂。
小个子紧张的看着我们:“你们…你们也会用蛊?”
??他们下蛊的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不会随便对蛊师动手。
因为不知对方能力深浅。
不知对方背后是否还有更厉害的族系。
如果一个人养蛊。
另一个蛊师是可以从他身上的特征看出来的。
而且他们之间还流通有各种手势。
蛊师遇到蛊师,或者看到其他蛊师给人下蛊的时候。
如果看不下去,还可以用手势给予警告。
他们没从我们脸上看出养蛊人的特征。
我们也从来没有向他们出过手势。
他们以为我们就是普通人,所以想下蛊“教训”我们一下。
不是我们不出,是我们压根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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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蛇蛊是花嘎婆养出来,之后传给小舅的。
小舅平时就抓一点蜘蛛虫子喂给它。
它不够吃也会自己出去找。
吃饱了再自己回到小竹筒里。
小个子向我们求饶:“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诸位。
我们会改过自新,回到山里去,再不出来。”
“求几位饶了我兄弟。”他恳求的看着我们。
他不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害怕了。
但蛇蛊不是我们养的,我们也不知道解蛊的办法。
我和小舅面面相觑,然后看向二舅。
二舅也不想闹出人命,告诉了这几个人解蛊的法子。
“取一钱雄黄,两把艾绒。
揉搓在一起平铺在变色的皮肤上,用火烧。”
二舅特意叮嘱:“记得铺厚一点,烧不彻底可拔不出这蛇骨。”
“多谢,多谢。”小个子连连道谢。
二舅冷哼了一声,唤我们:“走吧。”
?修理店那边已经给小舅打来电话,说车已经修好了。
我们直接打车过去取车。
来去我们都是坐的两辆车。
在修理店取到车后,直接全部塞进车里。
“超载了啊。”程嘉煜紧张道。
会不会被交警抓?
“没事。”
二舅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等会有人查就让你青姨躲起来。”
青姨魂魄一收,纸人就会变成原貌。
一具不会动的纸人。
“这可行吗?”程嘉煜有些担忧。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还真碰到交警在查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