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银行打交道这么久了,最清楚这帮人拜高踩低的有多现实了。”
陈沂要笑不笑的瞅着她,“所以,你怀疑是姓严的在背后帮明珠?”
裴文萍咬了口西瓜,边吃边说:“明珠进城时间短,认识的人也不多,能做到这份上的,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个。”
“那又如何?”
裴文萍瞪丈夫,“你说呢?这男的就没安好心!他想干什么呀?”
或许是性别的不同,抑或者是思想上的差异,陈沂并不认同妻子的想法。
“就算沈明珠跟严屹有联络又怎么样,她是成年人,不是裴家的奴隶,她有社交的自由和权利。”
“退一万步讲,她真跟严屹有了感情牵扯,那有一半的责任也是在裴飏身上。明珠和裴飏结婚满打满算也有一年了,共同生活的时间,加起来也只有两个月,聚少离多的感情本身就很容易出问题。”
裴文萍很不服气,“那我妈不就守了我爸一辈子,两老口感情不一直挺好的。”
陈沂看着她,“你不能指望每个女人都像岳母那样,甘愿忍受孤独寂寞。况且时代变了,以前的人,天天为填饱肚子发愁,现在不愁吃穿了,大家更注重精神层面的需求和满足。”
“文萍,你想想你21岁的时候在做什么,想做什么?”
裴文萍被丈夫的话带入了回忆:她那会刚结婚,跟陈沂过得蜜里调油,恨不得一刻都不分开。
想到这些,裴文萍有些郁闷的瞅着丈夫,“难道我就不管了?”
“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不管。”
“那什么是该管的?什么又是不该管的?”
“她需要你这个大姑姐帮忙的地方,或者被人欺负了,你就该管。别的尽量不要管,管得太宽,唯一的结果就是费力不讨好。”
裴文萍咬了口西瓜,心里不由念叨起弟弟裴飏,希望他能早点回家,也免得她为他们那个家操碎了心。
此时的裴飏正在万里之外的太平洋上。
这里正值午后,炽烈的阳光照在海面上,整片海域泛着刺目的金光。
裴飏站在小型搜救船的甲板上,手举着双筒望远镜,静气凝神的巡视着海面上的每一处。
忽然,脚下的船体在剧烈晃动一下之后停了下来。
裴飏在惯性作用下,身体被甩下甲板,腰间系着的安全绳索让他不至于落水,但身体却重重与船身发生了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
在两名搜救队员的帮助下,裴飏顺利爬回了甲板上。
虽然没有受伤,但刚才撞击还是让他感到轻微的不适。
他靠坐在甲板上,一边休息一边吩咐队员,“去驾驶舱问问怎么回事,船为什么停了。”
队员很快回来,“裴队长,船出故障了,发动机启动不了。”
闻言,裴飏不加思索的下达了检修主机和发出求救信号的指令。
这一片海域未知且危险,多逗留一刻钟,对船上每一个人的生命就多一份威胁。
后妈对照组在年代文带崽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