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写作业,你这么吵我怎么写啊?”仔仔一脸苦情。
“那你先别写,休息会,要不你帮爷爷打?”老马侧着身将菜刀递到仔仔跟前。
“我不!”仔仔怒了。
“哼,这是你妈该做的事,现在我做,我且不抱怨你抱怨个啥?”
“天呢,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我写个作业跟取经似的!这……这也太离谱了吧!”仔仔哭丧着脸回了屋,然后拿着作业去了桂英屋里致远的那张桌子上——那是家里离厨房最远的书桌。他做好了一切隔音工作,可心里还是有一条俯首的狂犬。
老马一个人在密不通风的厨房里大汗淋漓地敲打着,才打了十几个印子整个衬衫全湿了!没办法,他给桂英妈烧纸烧了好多年了,今年如何能落下?他用背上的毛巾抹了下脸上额上的汗珠,继续打。漾漾嫌吵,回客厅里玩指南针,客厅空荡荡的,她独自个无趣,去找哥哥哥哥不开门,无奈她溜进了老马那屋,对着老马床前柜上的各种小玩意起了玩心,一个人静静地玩得好个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