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上司的态度如此果决，许诺不敢怠慢，赶紧将文件送到姜鹤处等待回复。

一个小时后，姜鹤把许诺重新叫到办公室。她面色严肃，看上去心情并不是非常好。

“姜总，您是不是对于那份文件有自己的看法了？霍总说请您按照文件上所说的方案去执行，他并不接受反馈意见。”

沉默许久，姜鹤开口问许诺：“这份文件霍总是什么时候起草的？”

“今天上午。”

“那他最近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

许诺立时瞪大眼睛，充满疑惑地反问道：“您……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