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不知,那委托他们去做也才更有把握。
然当范远到了地方,连敲了许久门后,都听不到屋里有人答话。再直接运功施法一查探,更是惊讶发现,宅里一人不剩!
原先八名斥候,全都不在!
这又是怎样的怪异情况,莫非是收到战争情报,全撤回总舵去了吗?还是更有要事忙碌,八人全部出门呢?
大淄城百万人口,要如何找到八个身形灵巧、根本不知踪影的精英斥候?
“这…”
站在空荡宅邸紧闭的门前,范远陷入了长久的深思。
……
左徒府内,申正则完成了大营的点兵准备工作后便回了府,而与长考许久无果的范远再经一番讨论后,最终便是范远决定由自己出发,潜入王宫去寻找杨郜。
然而,虽小有些微轻功、飞檐走壁不在话下,范远却仍是不曾做过此类行事。唯可凭着自己想象,等候到夜深人静之时,再动作尽量轻盈的去尝试…申正则由是也点头答应。
于是,时至当夜子时。
当永泽宫内各处灯火不灭,御林军们仍在恪尽职守的持戈巡夜之时,范远则脱下冗长的道袍,换上了一身朴素简便布衣、束发扎髻,以最灵便的打扮,只带了一把剑便出门,一路摸进了宫内。
若是自己功力足以习得师父和许多师叔们皆掌握的御剑术,那么这一活计想必还能轻松许多。
即便如此,范远还是轻松躲过了所有御林军的巡视,一路进到王宫深处几乎是最中心的、接近于后宫了的地带。那也是白天时与朝臣们打听到的,新来的铜面客卿的住处。
来到“铜面客卿”府邸内,此地各处灯火通明,但却是无任何人看守。
轻手轻脚进到院内,当真是一个人也没有,任何最近的人息都远隔在了其它府苑,与此地是毫无关联。
再运功施法一查探,便又更加惊住了范远…
不仅是他府邸此处,整个永泽宫、甚至是大淄城,都完全没有他杨郜的气息,杨郜此人都已不在大淄!
越是如此,便越令范远是感到疑虑不已…
……
范远在杨郜府内各处继续搜找,都是干净无比,像是座新府邸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和可疑痕迹。
这些烛灯又是前不久才点上,说明最迟也是下午,必定有人来过。
然却为何…此时此刻是这番模样呢?
寻觅了许久皆无果后,范远在越发的疑虑中,最终,来到了同样亮着灯的卧房中。
与府中其它各处不同的是,此时唯有榻上情况,吸引了范远注意:
府上各处皆是崭新整洁,而卧房里,却见榻上有几套熟悉的衣物、与那麻衾搅在一起,是一副凌乱不堪模样。
于是,范远又上前去,在好奇与不自觉的驱使下,动手掀开了那些衣物与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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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露出了在榻上的,是个怪异的木条。
当范远又伸手去要将之拾起时,便终于发现了蹊跷:这根本不是摆在榻上的木条,而是与床榻融为一体,嵌在榻上的一条握柄!
如此床榻,岂是人能睡的?
越摸越发觉不对劲,范远于是抓着握柄,稍稍向着各方施力,然而,却终于发现了——
喀喀喀声轻响间,床榻木板竟被拉开,露出来了个洞口!
而且,底下还有光亮!
原来这一铺本就并非床榻,而是一个地下室的入口…
“这!”
惊疑之中,终于察觉到事态不简单的范远,又有了些不妙的联想。
爹娘曾经说过,铉影阁总舵在黎天子王宫地下,借用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