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可刚把上脉,神情就有些怪异起来,凝重中竟透着股喜色。
“如何?”
雍正神情紧绷,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张太医拱手:“皇上,贤妃娘娘已经怀有半个多月的身孕。”
雍正闻言,直接呆愣当场,孩子?他和幼卿有孩子了?半个多月,这莫不是坐堂喜吗?也就是说第一次时,幼卿就有了他的孩子!
想到此,男人周身冷凝的气息一收,竟多了抹雀跃,握着女子小手的力道收紧,可转瞬回眸见张太医凝重的神色时,心下就是一沉:
“贤妃怎么样?”
张太医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眉头皱起来:“皇上,贤妃娘娘将养了几月身子大好,但还是得好好蕴养,如今这脉象并不好,是气急攻心之兆,恐有小产迹象,待臣开几服药让贤妃娘娘先用着。”
雍正闻言,立刻就想到了外面还在跪着的熹妃,不对应该是钮钴禄贵人,心里升起了一抹戾气。
他看向了张太医,径直下令: “贤妃的身子朕交给你,务必顾好贤妃,朕要她和孩子,安然无恙。”
张太医拱手:“臣尽力而为。”
“下去开药。”
“是。”
张太医走后,雍正抬手,一个暗色身影突然出现跪在了地上。
雍正按着手中扳指:“究竟发生了什么,朕派你来护着贤妃,你却让人昏迷倒在地上。”
“是属下办事不力。”
暗卫不敢辩驳,毕竟确实是她失职,谁能想到熹妃会对贤妃突然发难,一五一十的把刚才发生的事说出来。
听到熹妃骂盛欢水性杨花勾搭自己,骂她不应该进宫,骂她怎么不一直守着老八的种种,雍正觉得自己刚才罚得都轻了,恨不得把人直接处死。
心里更是担心起盛欢来,她的心病本就还没彻底好全,钮钴禄贵人的话,恐怕会让她龟缩起来。
“香囊?”
听到暗卫提起香囊,说是盛欢打算做给自己的,雍正心里划过了抹喜色:“是给朕做的?”
暗卫点头,后背起了一层冷汗:“奴才听着是这样,可是已经被钮钴禄贵人踩了。”
“把香囊找回来!”
……
当盛欢醒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守在床榻边的男人。
她手指微动,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是被他给握住的。
男人似乎有所察觉向她看过来,见她醒来后,眼里划过了抹喜色。
“幼卿,你醒了!”
盛欢点头,却微微的挣开他的手,眼睛转向另一边,似乎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眼眸里曾经聚起来的生气,在此刻似乎又化为虚无。
雍正心里一沉。
握紧了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单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青色的香囊,珍惜的抚过上面还未绣完的花纹。
“这是幼卿给朕做的吗?朕很喜欢。”
盛欢闻言心绪浮动,眸光落在了香囊上,对上他期待的眼神时,眼里控制不住的聚起了雾气,却垂下头,否认:
“不,不是。”
“真的不是吗?”
男人却更靠近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难过:“朕以为,是幼卿打算送给朕的,听扶月说起时,朕别提多高兴了,不是也没关系,我们日子还长,朕总会等到幼卿送一个给朕的。”
盛欢自然不可能一味的退,得让雍正觉得他的付出有希望,于是她唇抿起,另一只手不自禁握紧,显示着她心绪并不平静。
雍正见状,心里微松,想来这些时日以来,自己确实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哪怕只是一点点。
“幼卿,钮钴禄贵人…”他一顿:“曾经得熹妃和你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