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听了媒人的胡话,随便给你接个孙媳妇回来,万一是个秉性不好的,您老怕是在地底下都要气活哟,所以啊……”朱氏还没说完,就被自家婆婆踩了一脚,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
“哎呦,瞧我这张嘴!就是个没把门儿的,您老可别往心里去我不是咒您!”朱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脸都羞红了。
老太太没怪罪,眼里满是坚定和感激。
果然,第二天去张三家吃午饭时,老太太看起来精神不错,饭也能吃两碗了。
张三和张林直接湿了眼眶。
张林直接跪下给几人哐哐磕了几个响头,把几人吓了一大跳,连忙跳开。
“该他磕头的,你们受得的!我们能来这儿啊,也是因为你们的功劳……”老太太把何氏几个按在座位上,细细解释了一番。
第三天半个上午不到,张三家的所有水稻都割完了,几人拿了箩筐把晒得差不多的稻谷帮张三挑回了家去,帮他铺开晒上,这才准备离去帮李忠家割稻谷。
一个下午倒是也帮李忠也割完了,李忠的一儿一女也很嘴甜,众人帮忙打谷子的时候,两个孩子就帮忙端茶递水惹得几人直夸。
村里各家各户紧赶慢赶,总算在白露前把稻谷晒干进仓。
陈舅公搬出先前和拌桶一起买的风簸(谷风车),先把先前晒干的高粱搬出来,用风簸把杂质吹走,这才把高粱给入仓。
紧跟着又开始处理干稻谷,不停地摇动风车,把谷子的杂质吹干净。
几个舅舅轮流摇风簸,院坝的吱呀声从早响到晚,风簸都差点被摇出火星子。
用风簸摇过的稻谷多少还有些杂质,但影响不大,都被一挑挑地装起来,挑进堂屋旁的西次间的木质的围仓内,几个围仓被塞的满满当当。
连着挑了三四天,林秋缘默默数着,似乎挑了近百挑稻谷进围仓,九十六挑啊,大箩筐一挑约摸一百斤左右,小一点的箩筐一挑约摸八十斤左右。
林秋缘取了个中间数,算九十斤一挑,也有八千多斤,接近九千斤!
陈氏把这个数据算出来告诉众人,屋里听取吸气声一片!
“天啊,那亩产岂不是差不多四百斤了?比往年我们的亩产都高!姑姑,你没有算错吧!”朱氏讶异道,满脸得不可置信。
“大概是这个数,应该不会错。要不是溪边那几亩地被倒灌影响了,我估摸着应该还能多收几百斤。”陈氏笃定道。
林秋缘原本以为产量还会更高来着,在空间的一分水田里,产量都有六百来着,大概是现实世界中,土壤的肥力跟不上吧,或者是种子还在适应期?没有发生变异,林秋缘都谢天谢地了。
一家子都以为是溪江村的土壤肥沃,才比他们老家的亩产要高一些,直到几人去村里溜达时,才知道别人家的亩产都才三百斤出头,有些肥力不足的田,亩产甚至不到三百斤。
几人都紧闭双唇,没敢开腔,非常有默契地回到了家。
“你们说,咱们这亩产怎么那么高?”何氏忍了一路,一进院坝,这才无需再忍。
“会不会是老天保佑?你们还记不记得记得上回秋缘说神仙指路,然后咱们……”朱氏放低了声音,用只有几人的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倒是有这个可能。”陈舅公本不信神佛的,但一路上一路上遇到些运气爆棚的事,到让陈舅公不由自主颔首道。
“会不是咱们多犁了一遍地,耙地也仔细,沤的肥够肥,放鸭子放得勤?”陈氏倒是伸出手指头一点点地分析道。
“倒也是,可能是咱们更细致些。”柳外公觉得妻子分析的很有道理,也在脑中仔细回想着。
“不如明儿去问问他们是怎么犁地施肥的?”何氏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