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这边不用帮忙,你去和他玩一会儿吧。这小子已经憋了一下午了,就想和你说为什么牛奶能够止辣,估计也是想在你面前得瑟得瑟!”
“没事,一会儿听他说就行。你这个菜……洗过了吗?”
“洗了,还没来得及切。”
他已经挽起衣袖,把菜板摆在琉璃台面,轻车熟路地切菜。原本我都有点投降的西兰花在他手里很快就变成质地均匀的小块状。
手起刀落。
干净又利落。
厨房暖黄的灯光中,油烟中,他在旁侧身影略显朦胧,说话的声音却清晰有力。
“怎么突然想起要吃牛排了?”
“儿子说的。怎么了?你不喜欢?”
我一只手掌勺,一只手叉着腰。总觉得腰有点软,不知是因为刚刚蹲的太久,还是好事快来了。
“还行。”
然后他注意到我叉着腰的手,把菜板洗干净放回原处,刀也归还原处。抹布刚擦干净手,就把手靠在我的后腰上,托着我。
“腰疼?”
他轻轻用掌肘的那个位置帮我揉着,如果不是下午碰到他和他妈在那儿拉扯的画面,很难看出他心里藏着事儿。
因为他此刻半点情绪不露,眼里最多也就是染着疲惫,看我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
留守妇女的秘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