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臣,而诸位大人则巴心巴肝效忠于一位不信任自己的君主。”
听他这么一说,新帝和众大臣虽心有不快,但是却也无法反驳,感觉退路被完全堵死。他们除非能找出吴镇计策中的漏洞,不然一拒绝他的计策,就显得是彼此离心离德。他们自然也不可能说他们散去之后,难以生存,不能有所作为。因为这样一说,就相当于承认自己是废物。
一时间,新帝和众大臣无言以对,只得做出沉思模样。见状,吴镇笑道:“若是诸位愿意听从我的建议,我和杜兄两人定全力保你们安全离去,并在日后努力经营,助诸位东山再起。当然,若是诸位不愿听从我的建议,我俩也不好弃诸位于不顾,会尽量帮助抵抗叛军,算是偿还我们这些年所得的供奉。不过我要先声明,若是后者,我俩只是会尽人事,不会拼死。”
听他如此说,新帝神色凝重道:“两位能在如今这生死存亡关头挺身而出,足见两位高义,朕感激不尽。不过吴兄弟这个提议,我想先放一放,我这边倒是有个计策,看两位能否执行。”吴镇点头,说道:“陛下请说,若可行,我俩自当尽力而为。”
新帝难得露出点欣慰笑意,说道:“我曾听闻,吴兄弟曾在齐丰城外于万军丛中制服敌方将领,逼退大军。如今三年多过去,两位的武功想必已登峰造极,只怕与上师和风魔也不遑多让,至少远超其他一众高手。所以我想擒贼先擒王,两位暗中去将各路叛军的将领擒拿或击杀。如此,各路叛军必将不攻自破。”
吴镇为难一笑,说道:“陛下实在高看我了,先不说那些以讹传讹的说法,就说齐丰城外的那些匪徒的实力和组织协调能力,你觉得能与现在来攻打我们的各路叛军相比么?再说,各路叛军将领皆是狡诈之辈,怎会轻易暴露所处位置?我们想要找出他们,除非将他们军营挨着搜查一遍。然而各军营的防守严密,可说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我们怎能在他们军营中仔细搜查而不被发现?”
新帝沉默,吴镇的说法确实十分有道理,围攻齐丰城的那些叛军,绝对不可与现在向京城杀来的叛军相提并论。不论人数还是个人实力,不论行军布阵还是安营扎寨,差距都不是一星半点。而且各路叛军必定有不少高手,这些高手的单人战力可能确实与杜宏和吴镇两人相差不少,但是对方多人合力,再加上千军万马呢?累也要把两人累死吧。想及这些,新帝也不好勉强,免得直接把两人给逼走了。
大殿之中,再次陷入沉默,不过吴镇和杜宏两人却不想浪费时间,杜宏开口道:“既然陛下和诸位大人不愿听从吴兄建议,看得出你们暂时也没其他计策,而我俩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如此,我俩先行告退,出城看看各路大军,若如陛下所愿,找到可趁之机,也可拿下一两路叛军。”他这话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有些不靠谱,让人觉得他俩会一去不复返。
新帝连忙劝阻,说道:“杜兄弟误会了,朕并非不愿听从两位建议,只是有些事不得不多加考虑。比如说,我们若是散往各处,该如何行事才能躲过叛军的通缉,又如何才能在围堵下有所作为。另外,我们各自该去往何处,如何才能避过众叛军的耳目去到目的地,这些都是问题,不得不考虑周详。”
杜宏皱眉沉声道:“生死存亡关头,怎还能想事事周全。很显然,我们此行,根本不可能无惊无险,我们唯一能想的,就是见机行事。若是想得太多,瞻前顾后,相互牵绊,可能一个都逃不出去。而且时间越晚,越难逃出去,因为叛军时时都在向京城逼近,他们的布局也会不断完善,我们行动的时间越晚,他们布局就会越完善。”
新帝为难道:“朕认为,不论如何,我们总得有些规划,不能如鸟兽般乱冲乱撞吧。”吴镇点头道:“自然不能如鸟兽般毫无章法,其实我俩早已有所想法。”新帝振奋道:“欸,两位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