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给了大嫂一枪。
强大动能,上一秒还鲜活的大嫂被子弹裹挟的动能击飞,倒地吐血泡泡。
“啧啧!
!大哥的女人,也不容易。”罗非鱼咋舌。
“如果是奴婢,宁愿为主人赴死也绝不苟活。”诱人香风靠近,红薯从身后用力搂住主人脖子。
“别人不知道,但红薯你说愿意赴死,我信。”
不紧不慢站起,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再看看楼下将电影院包围的斧头帮小弟,两人身影一闪,悄无声息消失在楼顶。
“守好楼梯,一个人别放跑。”伴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一群手持斧头的西装年轻人杀到楼顶。
四处打量,黑衣青年全都一脸懵。
“人呢?
电影院包围的水泄不通,谁告诉我人哪去了?”楼顶,倒霉蛋儿红酒哥疯狂咆孝。
几分钟后,伴随着枪响,倒霉蛋红酒哥因办事不力,抓不住机会,被琛哥一枪爆头。
“警察,出来洗地。”嚣张的大喊,预示着斧头帮彻底在这片黑暗滋生的土地崛起。
大哥死亡,鳄鱼帮还没缓过劲儿,所有场子被斧头帮扫荡一遍。
旧皇落幕,新皇登基,斧头帮一时成为无人敢惹的代名词。
码头,商铺,军火......无数行业都有斧头帮涉足。
反对者要么败走他乡,要么横死家中。
猪笼城寨,也可以说是平民窟。
生活在这里的人,就是大城市里最底层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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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到什么地步?
因为没钱,斧头帮都懒得来收保护费。
在这里抢劫抢不到钱不说,衣服沾血,还得搭件衣服。
嘈杂的一天开始,猪笼城寨某房间,罗非鱼用力伸个懒腰。
身侧,红薯察觉动静,迷蒙睁开双眸,入眼就是男人棱角分明的蝙蝠肌。
揉了揉眼睛,女孩跟着坐起身子。
红色吊带睡裙,露出藕白双臂,圆润双肩。
“主人,要吃早餐吗?”张开胳膊搂住罗非鱼结实的腰,小丫头慵懒问道。
能跟主人单独相处的时间有限,红薯格外珍惜。
“吃不吃都一样,红薯你就别麻烦了。”享受般任由红薯抱一会,罗非鱼这才拍拍腹部小手。
丰腴,白皙,是红薯标配。
让人留恋,却也让人害怕。
喜欢可以,绝不能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心领神会,红薯松开玉臂,率先起床到衣架取衣服。
轻车熟路伺候主人穿衣,女孩这才不紧不慢褪下睡裙,换上附和时代气息的红色旗袍。
换好衣服,红薯拉开窗帘。
阳光洒进房间,原本昏暗的房间顿时亮堂几分。
两人都已经是无垢之体,加上猪笼城寨用水本身又不方便,只有楼下商铺和中央水龙头,也懒得洗漱。
红薯跪在床边整理床上被褥,罗非鱼则百无聊赖拉开窗户,欣赏楼下的人生百态,人间烟火。
楼下,猪笼城寨居民忙忙碌碌。
有些人在排队打水,有些则跑到大厨房各自准备自家早餐。
裁缝店,早餐摊,抗大包的苦力强,原着最早出场的三位高手早就开始各自忙碌。
包租公一如既往给媳妇买早点,顺便偷窥女浴室。
包租婆靠在窗口抽烟,平时总挂在脸上的市侩表情一丝看不出,反而眼神柔和。
市侩只是表面,外冷内热才是他们夫妻的内在。
嘴上骂骂咧咧,整天不交租就砍死你之类的话。
住进来半年,她们两口子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