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确认。”

说完，洛明月又道：“可可，你刚才太冲动了，不许破坏小人的房屋，你瞧把房间里的小人吓成什么样了？”

那名房门破损的小人，已经举着凳子来到了门口，他没有急着出来，而是把板凳先伸出了外面，胡乱地挥舞了一阵，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发现门外什么都没有。

那一瞬间，小人迷茫了，“奇怪，我还以为有盗贼……难道是风把房门给吹坏了？不可能吧，什么风这么厉害……又或者，我在做梦？”

夜可可道：“对不起，我刚才太惊讶了，做事欠考虑……要不我再偷偷地把他的窗户给他修好？”

空寒说：“那样他可能更害怕，自家窗户莫名其妙地破损，又自己修好……”

夜可可说：“那我委托方与蓉帮忙安抚他……”

空寒道：“这个办法不错。”

几人说话的时候，脑袋都在纸箱子的外面，不用担心小人们会听到谈话声，只不过说完之后，夜可可把脑袋伸进了纸箱子里，这时，刚才被破坏了房门的小人，忽然放下了凳子，他走出房间，仰头望着天空，犹豫地问：“是您推开了我家房门吗？”

“啊？”

夜可可愣了。

洛明月也有些吃惊，她正打算往墨家村的方向走，听到这小人的说话声，她停下脚步，也将自己的脑袋探入了纸箱子。

小人看上去很紧张，他结巴道：“我……我认识您二位，白天的时候我曾经见过二位在天上出现，但我忙着做苦力……而且我害怕是自己的幻觉，便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

夜可可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说：“我叫江昂。江水的江，昂扬的昂。我今年十五岁……”

他的身材看上去很瘦小，跟十二三岁的少年差不多。

江昂继续道：“我前几天经常做梦，梦里有吃不完的肉，还有蔬菜……这些东西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还在天上看到了您的脸。”

他指的是夜可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是夜可可在投喂虫子。

夜可可问：“那你记不记得，自己在梦里是什么样子？”

江昂惊讶道：“我肯定就是自己现在这样子呀，不然还能是什么样子？”

夜可可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每晚干什么去了？”

江昂说：“我每晚当然是在家睡觉了……我们镇子有个习俗，那就是晚上点着蜡烛睡觉，只不过我一直舍不得点蜡烛，毕竟家里的蜡烛只剩下一小截了……今天是我第一次点蜡烛呢。”

夜可可一听，估计对方失去了身为虫子的记忆，而且就算在梦里，江昂也不记得自己变成过虫子。

夜可可道：“很抱歉，今天破坏了你的房门，我给你点食物或者布料、家具等物品当作补偿行不行？至于金银俗物……我这里的银锭太大了，没法给你。”

江昂的眼中迸发出亮光，“可以给我食物吗？就像梦里那样？”

夜可可说：“当然，你爱吃什么，我尽量多给你一些……只要你不怪罪我弄坏了你家的窗户和门。”

江昂不在意道：“我家还有别的房间，换个屋子住就是了。我希望您能给我一点羊肉，我以前最爱吃这个，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

说到这儿，江昂忽然感觉有几分不对劲，就好像自己曾经连着好多天都吃过羊肉一样，内心产生强烈的排斥感，他神色迟疑地道：“不好意思，我能不能换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提到羊肉，我忽然感觉很恶心，想吐，梦里都是一股羊肉味，忽然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吃羊肉了……我要点糙米或者蔬菜可以吗？”

夜可可听了，脸上的表情有几分诡异，她确信这个“江昂”肯定当过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