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意思。”
“我们大家是平等的,没有谁招待谁。”
“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酒局,不是在谈生意,不是她必须与客人喝酒,才能谈成生意。”
“所以,正常的话,不想接受我的打扰,应该会说,妃律师,你丈夫醉了,我们换个位置,或者找她的男同事换个位置。”
“天地下,没有哪个正常女人,会当着别人妻子的面,忍受那醉酒的丈夫的纠缠。”
妃英理下意识的点头,确实如此。
毛利小五郎抽烟,“但碓氷律子律师,没有采取任何措施,除了居心叵测,还有什么解释?”
“更可疑的是她的三个同事,从头到尾也没有说要跟她换个位置。”
“刚才说了,这不是陪客户喝酒,他们三个大男人却没有保护自己的同伴,这情况也十分的诡异。”
“而他们四个人不动,木田今朝与片桐正纪也不好动,所以只能任由尴尬的事态一直继续。”
妃英理忍不住点头,“这么说的话,确实不合理。”
随即反应过来,“等等,这么说,你昨天晚上其实没喝醉,只是借着撒酒风在试探他们?”
毛利小五郎傲气的说道:“我的酒量,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哪有那么快就醉的。”
妃英理一脑门黑线,“这有什么好傲气的!”
毛利小五郎有些尴尬的挠脸,“总之,我是久经酒场,从碓氷律子律师主动坐到我旁边,我就觉得不对了。”
“他们有三个男的,为什么让一个女的坐在我旁边呢?”
“就算碓氷律子律师对我好奇,但等我喝醉了以后,她就该走了。”
“可她没有,这就更奇怪。”
妃英理咬牙切齿的点头,“所以你一直在装疯卖傻,故意气我!”
毛利小五郎干笑,“呵呵,不把你气走,他们怎么会放松警惕呢。”
妃英理气得想抽人,“哦,那你打探到什么?”
毛利小五郎腆着脸说道:“太零碎了,我一时也整理不出来,要不你回家住几天,我慢慢说给你听。”
妃英理撇嘴,“你这理由也太烂了。”
毛利小五郎正容说道:“相信我,你这次的案子,水很深,很复杂很危险。”
妃英理正容说道:“我知道,我有心理准备。”
毛利小五郎严肃的说道:“仅仅是有准备,远远不够。”
“事实上,从我听说他们没多要钱开始,我就有一个怀疑。”
妃英理吓了一跳,“你不会想说,他们与酒店公司那边有联系吧?”
“为什么不会?”毛利小五郎反问道,“你的目标这么大,跟踪你很难吗?”
“知道你找谁,打电话聊聊,又不费事。”
“花钱说动他们做卧底,不用他们出卖你,只要通风报信就行,告诉酒店公司,你在做什么,准备做什么。”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比如针对吉野明夫的医学鉴定。”
“酒店公司收到消息以后,自然会派另外的人去做手脚,来招釜底抽薪。”
“事后给他们的律所一个长期合同,他们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妃英理沉默了,虽然相信朋友,但在大利益面前,谁也不知道人心会变成什么样子。
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