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我军目前虽然声势浩大,但临淄作为齐国都城,城高池深、易守难攻,御林军加四大营就有十余万人马,最为关键的是我们匈奴一向不善于攻城。”
“若是我军被困在城下,到时候恐怕就危险了。”
匈奴军营的营帐内,
宇文辽远将心中的担忧提了出来。
经过了八百破十万的一战之后,
宇文辽远在匈奴中的地位,可谓是水涨船高。
毕竟这样的战绩,
足以封神。
匈奴单于呼兰丘更是宣传造势,想着为匈奴竖起一面名将的大旗。
如今匈奴大军。距离临淄城还有三百余里。
别看距离挺远,
但这一路上,没有任何险阻,除了几条河流外,可谓是一马平川。
若是全力赶路,
凭借匈奴人的机动性,三四天就能兵临城下。
此时,
以单于呼兰丘为首匈奴高官,包括宇文辽远在内,汇聚一堂,商讨着后续的战略。
面对宇文辽远的担忧,
呼兰丘自信道:“放心,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
“而且我们这次前往临淄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攻下来,就像你说的,临淄城作为齐国都城,岂能那么容易拿下?”
“一旦被拦住脚步,到时候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见单于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模样,宇文辽远询问道:“不知道单于是想......”
呼兰丘讥笑一声,傲然道:“说实话,原本我也没想到,齐军会如此孱弱,如今临淄城就在眼前,虽然说没机会拿下,但这些年我们匈奴受到的耻辱,我一定要一一还给他们。”
“同时,我还要让世人都看见,齐国所谓的强盛,不过是徒有虚表。”
“九州第一强国?”
“真是笑话!”
“离开了韩子安,齐国什么都不是,而且我祖母据说就是齐国人,当年齐国派出公主跟匈奴和亲,后面生下了我父亲。”
宇文辽远有些诧异,“这么说来,单于大人还有齐国血统?”
“哼!”
呼兰丘冷哼一声,不屑道:“什么齐国血统,不过是这些中原王朝,为了讨好我们的手段罢了。”
“说白了,还不是他们畏惧我们的实力!”
“至于这一次,我要将整个齐国北部,彻底的洗劫一空,用来偿还这三年匈奴受到的耻辱。”
“至于临淄城......”
呼兰丘望向临淄的方向,激荡如火,战意昂扬。
“早晚有一天,我要踏平临淄,让那齐国女皇帝跪在我的脚下,成为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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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
整个临淄城,都被压抑沉闷的气息笼罩着。
每天都有大量的粮草,还有周边地区的百姓,被迁移到了城中。
这样的信号,
不少人都明白,
朝廷这是在竖壁清野。
也就是说,
临淄城即将迎来外敌进攻。
如果换成其他国家,尤其是那些挣扎在生死边缘的小国,可能当地百姓都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
可是对于齐国百姓来说,
这种事情,上一次出现已经是十年前了。
十年,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人生一共也没几个十年。
这些年中,很多齐国人已经习惯了天朝上国的感觉。
身为九州第一强国,
齐国人无论前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