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不选我?凭什么?!”
一声又一声的咆哮声从楚天齐口中吼出,充斥着满腔的不甘与愤怒,那双黯淡的眼眸,在此刻变得格外有神,那是一种极度扭曲的嫉妒与愤怒。
“凭什么?”楚天耀仰头嗤笑一声,一把拽起楚天齐的衣领,冷声道:“就凭朕是嫡出长子,就凭朕是先皇钦定的储君,就凭朕是正统!就凭朕,是你策划这场谋逆的最后胜利者!”
“志大才疏,量小奸险!像尔之徒,实为鼠辈,竟也敢觊觎大宣皇位?”楚天耀如刀的眼神射向楚天齐,一字一句道:“如你这般奸诈的恶逆,就不该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啪”地一声,楚天耀松开了手,楚天齐犹如丧家之犬般跌倒在地......
“齐庶人既然一日未曾进食,就给他在备上一份。”楚天耀转过头望向傅福详,投以一个森然的眼神。傅福详身子一颤,从楚天耀那杀气森然的眼神中,他隐约猜出了楚天耀的深意,躬着身领命后,恭敬地退出了敬仪宫,转身去为齐王准备膳食。
“朕就不打扰你们二人叙旧了。”
楚天耀朝着一旁的上官莲笑笑,径自朝敬仪宫外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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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前我就与你说过,莫要滋生那些不切实际的野心。”上官莲望向倒地仰躺的楚天齐,脸上无喜无悲的说道:“如今你落得今日这般田地,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呵......”楚天齐坐起身,揉搓着自己散乱的长发,状若癫狂,“我本来可以成功的,只是天不助我!”说着,他舔舐着干燥的嘴唇,阴着脸看了一眼上官莲,“你与他,到哪一步了?”
“你什么意思?”上官莲被楚天齐这声质问弄得有些迷糊,蹙着眉头面露不解。
“别装了!”楚天齐布满血丝的瞳孔扭曲起来,怒声道:“你与他时常在宫外见面,那些破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说着,他攥紧了拳头,额上青筋突起,“真是亲密呀!只怕你,早就爬上他的龙榻了吧?啊?”
在听到他最后那句话的一瞬间,上官莲突然暴起,玉拳竟瞬间轰向楚天齐的胸膛,只听“砰”的一声,楚天齐宛若断线的风筝般飞出,直愣愣地撞在后方的院墙上,看起来坚硬厚实的院墙,在被楚天齐身躯撞击之后, 竟凹陷了下去。
“噗!”
楚天齐只觉喉中一甜,大口鲜血从他嘴中喷射而出,本就虚弱的脸色,此刻再无血色,颤抖地四肢打着摆子,像极了人之将死的濒死之状......
“自己心思腌臜,就是容易把所有人所有事都想的脏不可闻。”上官莲冷漠的美眸杀气森然,正当她还要张嘴说话的时候,敬仪宫外传来了傅福详的脚步声。
跨步进入敬仪宫庭院的傅福详,此刻双手正提着一方食盒,当他看到院墙下狼狈吐血的楚天齐时,竟无半点惊讶,只是自顾自地走到上官莲身前,将手中食盒举起,“太妃娘娘,齐庶人今日尚未进食,这是奴婢刚才从新备的吃食。”
上官莲接过食盒,颔首点头,“有劳公公了。”
“娘娘客气了。”傅福详低笑一声,道:“有您劝诫,想来齐庶人能够进食才是。”说着,傅福详竟走到楚天齐身侧,将其一把扶起,带到庭院中的石桌前坐下。
上官莲眯着眼望向傅福详,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看来齐庶人身子不适,还得老奴帮他进食才是。”傅福详看着双眼微眯,无精打采的楚天齐,突然放声一笑,将上官莲摆在桌上的食盒打开,从中取出一块卤肉,直愣愣地塞进了楚天齐的嘴里。
嘴中突然被塞入食物,迷糊的楚天齐瞬间瞪大了眼珠,一下便恢复了神志,“呜......呜......”见傅福详还要给他嘴里塞吃的,楚天齐从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