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深罪之人越近,那些罪证的声音就越来越清晰,争先恐后地涌进她的感知中。男孩的、女孩的声音,或哭或叫,或崩溃或冷静的:
“募捐的筹款?我们根本没见过。他说钱在他办公室里,想要钱的就跟他去办公室里拿…嗤,就算饿死,也不会有人敢去的。”
“她才十三!那个死胖子的年纪都能做她爸了!这个人渣就把她推出去陪酒陪…”
“他说只要去说点好听的,唱个歌倒个酒,把赞助人哄高兴了就能拿到钱。大家就能有新的袄子穿…小花的袄子只剩个皮儿了,我、我…”
“跑,能跑哪儿去?去告,谁会信?他可是人人赞颂的大善人,电视台都来采访的,和局子里也有人,我们坐在大街上喊?”
穿过破败阴暗的小巷,寻到富丽堂皇的酒店包厢,敲响隔音的木门,看见骂骂咧咧的肥胖身影,还有透过门缝看见双人大床上的、衣衫凌乱的两个小姑娘。
【快穿】宿主她莫得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