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年轻人,意气风发,大不了就放弃这些流民,另寻出路。反正如今这世上到处都是逃荒的百姓,他们没有饭吃,流离失所。只要自己手中有足够的粮食,难道还怕找不到人来投靠吗?
想到这里,张元梁便拱手道:“既然县令大人不愿告知我如何分配收来的银子,那么我们也就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张某就此告辞!”说罢,他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怒容的胖县令在原地。
张元梁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这位胖县令贪婪无比,如果继续与他纠缠下去,恐怕会陷入更深。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房间,大步向门外走去。
胖县令见状,不禁感到一阵惊愕。他原本以为张元梁会继续与他谈判或者求情,但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果断地选择离开,搞的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张元梁离去的背影,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此时,胖县令的内心十分矛盾。一方面,他舍不得放弃从这件事中获取的银子;另一方面,他也不愿意轻易放弃自己作为县令的尊严和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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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站在原地,既想拦住张元梁,又犹豫不决。
眼看着张元梁即将走出房门,胖县令心急如焚。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额头上甚至冒出了汗珠。然而,正当他想要开口阻拦时,张元梁却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平静地对他说道:“去年的澄城之乱,希望县令大人好自为之!”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胖县令听了这句话,心头一震,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他立刻意识到张元梁并非普通之人,或许有着非凡的背景或能力。
这是张元梁从一份邸报上得知的消息:去年,澄城县的百姓发动叛乱,冲进县衙杀死了县令,并将其尸体悬挂在城墙上示众,还抢劫了官库,引发了全国各地农民起义的序幕。
听到张元梁的这番话,县令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这小子分明是在故意恶心我,他难道不知道澄城发生的事情吗?陕西地区的民风向来彪悍,才会有这样的事件发生。不过,县令安慰自己说,河南地区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然而,尽管如此,他的双脚却不由自主地追了出去。感觉到身后有人追赶,张元梁故意放慢了脚步。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需要给对方一个台阶下。这些文官们总是有些老毛病,死要面子活受罪!
"张大人,请留步!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嘛,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何必闹得这么僵呢?"胖县令的语气已经明显软化了下来。张元梁明白自己的提醒起到了作用,毕竟作为一县之长,虽然这位县令喜欢出名,但恐怕谁也不愿意以被挂在城楼上的方式出名吧!
“张某人微言轻,自然无法说动大人,那也只能作罢了!”
“唉,张大人何出此言,此次剿匪回去就已经是千户了,如此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啊!”胖县令确实有点怕人造反,被人挂在墙上,生怕这愣头青小子真给自己撂挑子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不得不到开始吹捧张元梁!
“那要不这样吧张大人,你说个分法我听听怎么样?”
张元梁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心里暗喜,但表面却装作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缓缓开口道:“三七分!”
胖县令听后,心里不禁一松,还算满意这个结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淡淡的微笑。心想这小子还算有点自知之明,不是很贪心。对于这样的分配方式,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
然而,当张元梁看到胖子脸上的表情时,他意识到对方可能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于是,他赶紧补充道:“那个,我的意思是我七,你三。”
胖县令听到这句话,顿时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心中暗骂:竖子尔敢!但他很快又想起了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