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通奸生子,又是扒灰不伦的。一时间,八卦流言满天飞。
很快,坊间之人不仅对这些人家的事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甚至开始怀疑起他们散播的关于刘绰的流言的真实性。
“如此私德败坏的人,说的话岂能当真!”
“是啊,怕是他们自己猥琐,就觉得世上之人也如他们自己那般私德不修!”
“刘五娘子是什么样的人,咱们可都看在眼里的。她一入长安就为民请命。上元节那日,她送给李二郎的元夕是何等的深情款款。只要刘五娘子不当值应卯,这对金童玉女便是出双入对,哪来的时间去勾搭什么王公贵族?”
“是啊,人家郎才女貌,两情相悦的,定是有些人自己嫁不到李二郎,就眼红嫉妒,无中生有编排起刘五娘子来的。”
刘绰和顾若兰戴着长帷帽出街,喜滋滋地听着李二的战果。逛累了,才到自家饕餮楼的雅间里歇脚。
“非但如此,那个手抖的十一郎的新婚妻子也跟他闹起了和离。”
“啊?这是为何?”
“听说,她家阿翁与自己的七儿媳有些不清不楚。连累着她也被人指指点点。要知道,那位杜娘子可是关中望族京兆杜家的。书香门第,极重声誉,岂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可是那个写了《通典》的岐国公杜佑家?”
“正是。是杜家三房的娘子。虽不是杜公那一房的人,却也是极亲近的。绰姐,你说的对。你家这个李二虽然奸诈,但真是回回都奸诈对了地方。”顾若兰感慨道。
“那可不!”刘绰骄傲道。
长安多丽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