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油脂,最后能到我们赖家手里的并不多。”
“哦,原来如此。”听完赖恭的解释后,满眼冒金光的陈裙,一阵了然。
“所以说,这里只是你们赖家,或者说是宝华商会的一个联系荆交两州的交易平台,将南货北运,北货南出的一个平台?”一旁的窦辅听完赖尧的解释后,也是一番沉思考后,望着赖尧问道。
“没错,这里就是我们宝华的一个交易...呃交易平台,贤侄果然天资不凡,一点就通,不愧是老师的孙子,在商贾一道中竟然也有所涉猎。”听到窦辅的分析,赖尧点了点头肯定了窦辅的观点,并且不禁的夸赞一番窦辅。
“叔父谬赞,论起经商,侄儿不过是关公...斯,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毕竟能调和各方的利益,建设此地,并拿到主要话语权,在商贾之道上,叔父怕是都足以开宗着书了吧。”窦辅微微一笑,向着赖尧礼貌的拱了拱手,谦虚的说道,本想夸一下赖尧,不知为何差点就把‘关公门前耍大刀’,还好反应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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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贤侄说笑了,自家人自知自家事,商贾之道不过末流之道,开宗着书不过只是妄想,能将赖家保住,你叔父我就知足了。”赖尧根本没有注意到,窦辅说话时的不自然,而是听完窦辅的夸赞后,略带自嘲的笑道。
见自己的“马屁”没怎么拍好,窦辅便接着顺着赖尧的话继续激励着道,“叔父切莫要妄自菲薄,姑且不说前秦奇货可居的吕不韦,就说孔圣人门下的十哲之一的端木子贡亦是行商贾之道,商贾之道又何来末流之说,贤侄相信叔父未来必定可成就如商祖之成就。”
果然世上那么多人喜欢听好话,听到窦辅的“马屁”,对于每一位商人来说谁又不想成就犹如商祖般的成就,赖尧就犹如入伏天喝了一杯冰凉蜜水,由头凉到尾,高兴的说道。
“哈哈哈,那叔父就成你吉言。”
“父亲,船来了”
正在众人聊着港口的盛况的时候,带着赖字旗帜的家的船只就已经缓慢的驶入了港口,见状,赖恭招呼了一声赖恭。
被赖恭的提醒后,窦辅抬起头,顺着岸上众人目光,望向着远处的港口,只见数艘大型船只缓缓驶入港口,轻波荡漾,仿佛一条巨大而雄伟的游龙在水面上滑行。
为首的是一艘全长约两百米、宽约六十七米,排水量高达五万吨的七层楼船,船身雕梁画栋,船上插着写着赖字的旗帜,华丽的帆布在微风中轻轻鼓起,带着岁月的痕迹与风华。
船头高耸,仿佛在迎接远道而来的旅客,船侧的彩虹帆影映射在波光粼粼的水面,闪烁着金色的光辉。楼船的桅杆上,缀满了风帆,桅灯高高亮起,照耀着归来的航程,岸边的迎客灯火映衬着船上的艄公与水手。
楼船造价极其昂贵,其船身龙骨也是上年份的巨型灵木,每高一层所的人力物力都要番一番,并且有些楼船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大汉以九为尊,十二为极,包括九层楼船在内的十、十一、十二楼船都是战略性物资,放在现代每一艘十层以上的楼船大小相当于一座航空母舰,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相传十二层高的楼船直逼仙级宝物,在大汉有且仅有一艘在国库里,并且这一艘还是先秦时期就传下来的。
所以赖氏能拥有一艘七层楼船,别的姑且不论,但论资产实力的确可以在零陵排第一,甚至在整个荆州也是能排上号的。
“贤侄,不说了,我们先上船,我跟你说,那艘宝华船可是你叔父我耗费巨资购入的七层楼船,前段时间才正式完工交接,这次北行也算是它的首秀。”见船已经驶入港口,赖尧就邀请窦辅一行人先行进入为首的宝华船。
“嗯,麻烦叔父了。”窦辅微微点头,便在跟着赖尧上船。
等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