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做什么?”
敦多布多尔济用脑袋蹭了蹭林棠的肩窝,小声嘟囔道:
“公主应该多陪陪我,我与公主可是要白头偕老的结发夫妻。”
“好。”
林棠好笑地抚了抚敦多布多尔济的后背,温声道:
“额驸,等根扎布多尔济成婚后,我们便去游历四方吧。”
“好啊。”
敦多布多尔济稍稍用力抱紧林棠,朗声笑道:
“我快快把根扎布多尔济养大,催他成亲。”
“嗯嗯。”
林棠惬意地闭上眼睛,慵懒地靠在敦多布多尔济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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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清水县。
康熙伸手摸着沉甸甸的粟苗,对身后的三大可汗开怀大笑道:
“朕看,今年又是个丰收年。”
“全靠皇上隆恩庇护,公主指导有方啊。”
乌默客谄媚地附和道:
“皇上,不知昨日您应承臣等的话,可还作不作数?”
“朕既答应了你们,自然是一言九鼎。”
康熙扭头瞥了眼乌默客,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
这车臣汗部不会是表面上对他恭敬,实际上只想靠他得到好处吧?
康熙把心里的想法压下,他拍了拍手,指着远处劳作的人,看着林棠问道:
“恪靖,你不是说这有近万百姓吗?
朕瞧着不过几百人啊。”
“回皇阿玛的话。”
林棠上前两步,神情自若地道:
“皇阿玛可还记得儿臣曾问您要了三个府的犯人来开垦荒地?”
“朕记得有这回事。”
康熙皱着眉头认真回想后,缓声道:
“当初,你以预防天花的法子向朕讨要了那些犯人。”
“皇阿玛记得不错。”
林棠略微低了低头,浅笑道:
“皇阿玛御驾亲临,儿臣虽自信犯人经过数年劳作,已无作乱之心。
但为了以防万一,儿臣还是下令让以往的犯人待在住处不得外出。
至于迁居而来的汉人,儿臣知皇阿玛爱民如子,必不会因亲视农田而耽误百姓做事。
所以,儿臣并未直接让百姓过来觐见。”
“你做的很好。”
康熙背过手,抬眼望了望远处的农人,沉吟道:
“这的百姓面上不见半分忧愁,可见你待他们不错。”
“儿臣不敢居功,都是皇阿玛当年允了儿臣这片土地之故。”
林棠弯了弯腰,客客气气地说道。
康熙眸色深深地盯着林棠看了几眼,道:
“你这功劳就摆在朕的面前,朕该赏你。
你说说吧,想要什么?”
“皇阿玛,这都是儿臣该做的。”
林棠摆了摆手,连忙推辞道:
“儿臣身负皇命,担着皇家与蒙古两族交好的……”
“行了。”
康熙摆了摆手打断林棠的话,轻声笑道:
“阿谀奉承的话不必再说。
朕既说了要赏你,你大胆开口便是。
这扭扭捏捏的推脱姿态,可半点都不像你以往的模样。”
“还是皇阿玛了解儿臣。”
林棠听完这话,平静的面容瞬间眉飞色舞,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皇阿玛,根扎布多尔济看上了您的汗血宝马。
儿臣身为他的额吉,自当满足他的心愿。”
“你不怕把他宠坏?”
康熙听懂了林棠的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