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
“我女儿只能是仙女,和其他不沾边。”
“哦!那爹,二十年边关再无战事,你是一个月后去京郊大营任养老闲职也挺好,胜在安全,娘也放心。”
“二十年无战事?你想想就好了,签的这个二十年之约有很大问题,我们南越几十年没讨到北越任何好处。
北越兵强马壮,根本不可能签这个条约,而疑点就是明明他们有赢的可能,为什么突然要以兵败国议和?
你们是我最重视的家人,现在战事过去了,也不再是机密,我觉得北越那边有问题,这也是我不愿意上交兵权的原因。
万一战事突然又起,起码我对北越的兵马较熟悉,如果换了别人可能容易着了北越的道,北越人非常狡猾。
现在但愿只是北越内乱所以才想早点结束战事,但也许还有什么事是我们想不到的。”
上官燕非常担心,若北越真的内乱还好,若只是改变进犯策略而做出来的计划那才是最危险的。
“你说什么?你说北越根本不可能输,那为什么要和你们南越议和?你是不是对我爹做了什么!”
靳飞云本来平时是不用跟着上官月来君兰宛的,这几天燕红去了办事,他也就跟着来了。
跟来君兰宛他也只是在外面守着,因为女人家家的事情他也不便偷听。
但今天他发现上官燕竟然在家没去军营,他便竖高耳朵听,前面的太声音小没听清楚,但后面关于北越议和不正常一事彻底让他忍不住了。
“靳护卫?北越和你爹有什么关系?”上官燕冷冽的脸容一凛,伸手就要抓住靳飞云。
靳飞云灵巧的避开,弹指间两人就过了十几招,燕一想过来换下上官燕,被上官燕赶开。
好苗子!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是好是坏。
几息间一百多招后,靳飞云被上官燕拿下,被压着双臂的他就像只红了眼的狮子,上官燕点了这小子的几处穴道。
小小年纪武力不凡,若用于正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人才。
看他桀骜不驯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笼子里的困兽,上官燕不禁笑了笑。
“笑什么笑,我输了,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杀你不是挺简单的事吗?你对北越战事如此紧张,莫非你是北越人?
你说我对你爹做了什么,我认识你爹吗?不对,你姓靳?靳忠与你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