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的滑下,这是他爹常戴的发簪,是太爷爷那一辈就流传下来的。
说等他及冠后就会交给他,一代一代传下去。
上官燕解了靳飞云的穴道,靳飞云抱着盒子蹲在地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的唏哩哗啦。
还是个孩子呢!才十三岁,怪可怜见的,上官月不忍心,上去抱抱靳飞云,安慰一下这个可怜的娃吧!
被上官月柔柔软软香香的小身躯拥抱着,靳飞云感觉心里舒服了不少,伸出双手把她小小的身躯紧紧抱着,下巴窝在她的背上。
“靳飞云,男女授受不亲,放开月儿。”
上官燕看到他香香软软的女儿给别的男子抱着就不高兴,那怕他们还小都不行,都要到议亲的年龄了,他自己都得避嫌不能随便抱,更何况是外人。
靳飞云不情不愿的放开了上官月,男女大防,小月儿还小不懂这些,他从小受皇家的教育,他不能装不懂。
怀中的小人儿离开了,他顿时觉得心里一下空落了不少。
他目光看回盒子里的银簪,拿出了银簪,把银簪大的那一头转动了三圈,然后看到银簪那头露出一个小凹槽。
从腰间抽出小匕首,用尖的那一端往凹槽一按,银簪叮的一声弹开,原来里面竟是空的。
怪不得这银簪做的这么普通,里面藏东西真不起眼,一看就不像是能藏东西又不值钱的普通银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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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飞云抽出一张细小的纸条,纸条上写了几个字:泽儿,远离北越。
看着父亲熟悉的笔迹,靳飞云泪如泉涌。
原来他爹早已知晓一切,他早已知道他不可能活着回到北越。
他也知道他靳飞云的性格肯定会报仇会寻找真相,北越没有可信之人,所以爹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最信任的人。
没想到爹最信任的人竟是对立敌国之人,可见北越的人还没有敌国对手来得可信,真是讽刺。
“上官将军,对不起,刚才太冲动了。”
“没事,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你爹的死不简单,估计他王爷的身份威胁到了别人。
你爹让你离开北越,也是想保你一条命,既然你爹把信物交给我,他应该是想我能帮到你的,你且在这里住下吧!以后再作打算。”
“将军,你就不怕我会连累你们?我……”
“靳世子,现在估计很多人找你,你能去哪里?太危险了,我不能把兄弟的儿子置于危险之中。
你就和以前一样,在月儿身边当护卫就行。面具外出时还是戴着吧!你现在还小,查清真相也待你有真正实力再说。
劝你放下仇恨不可能,你且先养精蓄锐,来日再想清楚回北越该怎样做。”
“谢谢大将军!”靳飞云想到芳华郡主,心里一紧,果然她来找自己就不是简单的事,还是留在将军府好些,他确实也不舍得离开将军府。
闻了闻衣襟上还留着的小月儿独有的馨香,心里软软的。
他最近还是少出去妥当,万一又碰上那个疯狗芳华郡主就不太容易脱身了。
想了想那个粘人精芳华,靳飞云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