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打不开吗?”
烟雨楼,花酆都看着眼前折腾了半天的昼叔,开口问道。
“稍微有点麻烦。”
昼虎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应道,“你也知道,我并不擅长机关之术,这种事情,一向是小公子负责。”
李家事,有专业人士的时候,专业人士去做,没有专业人才之时,小公子兜底。
谁让小公子聪明,什么都是一学就会。
“小公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花酆都无奈地说道,“小红衣冒死带回来的东西,必须尽快打开,不然,就太对不起小红衣的努力了。”
“要不,让葛老看看?”昼虎提议道。
花酆都想了想,点头道,“也只能麻烦他老人家了。”
小红衣说过,这东西是张祖所赠,里面肯定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两人随后带着石盒朝着烟雨楼深处走去。
“葛老。”
很快,地泉前,花酆都带着石盒走来,神色恭敬地说道,“红衣带回的这石盒,我们打不开,不知葛老您是否有什么办法?”
地泉内,葛丹阳睁开眼睛,目光注视着前者手中的石盒,眸中闪过一抹疲惫之色,应道,“这东西老夫回来时便看过,要想打开非是易事。”
“连葛老您也没有办法吗?”
花酆都皱眉,问道,“武力强行破开,是否可行?”
“不行。”
葛丹阳摇了摇头,应道,“这样,你去找一人,他或许有办法。”
“谁?”
花酆都面露诧异之色,问道。
“张东鹿。”
葛丹阳回答道,“他是张祖的后人,对于张祖的手段,或许有所了解。”
“张东鹿?”
花酆都闻言,眉头再次一皱,总觉得这个名字从前在哪里听过。
片刻后,花酆都似乎想到了什么,心神一震,难以置信地说道,“前任少师,张东鹿?”
“嗯。”
葛丹阳颔首,应道,“去吧,快去快回。”
“是!”
花酆都强压心中波澜,再度一礼,旋即转身离去。
就在花酆都准备动身离开烟雨楼之时。
大商都城,一座破旧的府院中,一位穿着和束发都一丝不苟的老者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块龟筮guī shì和三枚铜钱,一次又一次算着什么。
“老爷。”
这时,一名小厮快步走来,恭敬道,“云翳王求见。”
“不见。”
老者盯着石桌上的铜钱,头也不抬地应道。
小厮听到老人的回答,已经见怪不怪,转身离去。
“怎么样?”
府院外,云翳王看到小厮走出,上前一步,期望地问道。
“我家老爷让王爷回去。”小厮客气地说道。
云翳王听过小厮的回答,神色一怔,旋即心中一叹,没再多言,转身离去。
“大凶!”
院中,老者看着石桌上的卦象,脸色沉下。
这个时候,出现这种卦象,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来人。”
短暂的迟疑后,老者开口,唤道。
“老爷!”
小厮快步走回,恭敬应道,“有何吩咐。”
“你去李园,给李家长女传一个口信。”
老者沉声道,“她与儒门大弟子的婚事,不可成,否则,会有性命危险。”
李家长女不能出事,否则,李家会大乱,李家乱,则大商乱,天下百姓跟着遭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