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轮回。”执事长老心中猜测，可他也不清楚，什么是轮回，轮回这个字眼，还是在卦象上出现时，执事长老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但是，这种修为的跌落，又用什么来解释这个现象，执事长老无法解释。

“如果这不是卦象中所表述的轮回，那它是什么？”

执事长老没有说话，看着慕容林致的一举一动。

这时，突破结束，房间内恢复如初，慕容林致长吐了一口气，人还活着，万事大吉，没有比活着更兴奋，更有意义的事情。

“没有突破先天。”慕容林致一楞，随后苦笑；“修为又跌落到后天一层。”

“这是第几次跌落。”耳边响起一个慈祥的声音，慕容林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第二次。”

“难道真的是轮回。”慈祥的声音再次响起。

慕容林致抬头一看，前方三尺处，站着一个老者，慕容林致不认识，应该是家族的一个长老。

“什么是轮回？”慕容林致将声音压得很低，低得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

老者摇摇头。慕容林致正想向老者询问几个问题。

就在这时，慕容霸的暴怒的声音，在慕容林致的耳边响起，震耳欲聋。

“该死的小畜生，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想蒙骗众人吗，给老夫纳命来。”

慕容林致抬头一看，只见慕容霸的身天，冲天而起，他挥舞着拳头，狠狠地向自己砸来。

慕容林致感觉有一座大山向他压来，慕容霸肉体还未到，就听“咔嚓”一声巨响，慕容林致盘坐的石床，就被压得粉碎。

“卟”

慕容林致身不由己，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他还来不及闪避，慕容霸的拳头已砸到头顶。

生死只在慕容霸的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