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们,不需要再催,一股脑的将家里的孩子都送去了岁学。
这么多个,总得有一个聪明的吧?
岁丰城还鼓励创造,听说前段日子有人做了一把锯木头的东西,得到了岁丰教的奖励和“创造之长”扁牌呢!
据说是芩神亲自写的,商家想到这摇了摇头。
她儿子最近被“创造”这两个词迷住了,整天观察这个观察那个,恨不得立即做出来个新鲜玩意出来。
“怎么样?”街边的茶楼包厢里,芩诗欣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随意问道,她今天易容了一番,一张小脸平平无奇,只能从那双眼睛和周身气质中看出她的不凡。
五年的时间,他们岁丰教的发展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当初她买下的那块地,但他们岁丰教的主城还是在原地。
芩诗的对面是一位青年男子,头戴玉冠,剑眉星目,虽衣着低调,但那一身气质就如同一把开刃的剑,锋芒毕露。
“很不错!”
男子的声音不疾不徐,低沉而有力,似乎觉得只说三个字不太好,他又加了句:“出乎我的意料!”
芩诗挑挑眉,哎呦,这惜字如金的模样,有男主味儿了啊!
“我也觉得不错,多谢夸奖!”
接着,两人又沉默下来,芩诗看着来来往往的街道,赵今安则目光远眺,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上不急太监急,芩诗一半注意力在热闹的街道上,一半注意力在赵今安身后那个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下属身上。
芩诗正想猜猜这人能忍多久呢,对面男主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严方成一直在窥觑着肃山郡,据我所知,他正派使者出使衡阳郡,如果这两者结合起来,你们肃山郡会很危险。”
这两方势力正好在肃山郡的一南一北,呈夹击之势。
芩诗眼神流转,不在意的说道:“那又如何?这不是肃山郡郡守该操心的吗?”
赵今安面无表情,继续道:“整个肃山郡都是你岁丰教的地盘,不管谁输谁赢,都是你岁丰教的损失。”
“况且,他们就是冲着你岁丰教的粮食和人来的。”
岁丰教有一整套种植之法,再加上芩诗稍稍改良了一下种子,以及近几年风调雨顺,岁丰教的确年年丰收。
“哦?安侯如此好心,恐怕也是冲着粮食来的吧?”芩诗捏起一块桌子上的点心,淡淡开口。
“我有把握不让严方成和衡阳郡的人马进入肃山郡!”
赵今安没否认他对岁丰教粮食的企图。
“可是,安侯,我岁丰教与肃山郡也不是小猫一只,真就怕了严方成和衡阳郡?你所缺的粮食恐怕不下于百万斤,仅仅是这个,恐怕不够吧!”
芩诗直视赵今安的眼睛,缓缓吐出下一句。
“更何况,我岁丰教可是为令父挡了三次暗杀呢!”
快穿:我家宿主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