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以后,我再去找你,请你吃饭。”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然后他继续说道。
“有什么我能做的?”
我有些无奈。
“我这个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别人都避之不及,你怎么还往这里凑?”
“你就说,我能帮你些什么?”
听到他这个话,我多少是有些头疼,因为我是真不想让他帮忙,不想把他扯进来,但是他的性子很倔,想做的事别人越不让他做,他就偏要去做。
我再次叹了一口气,说实话,他确实可以给我帮个忙。
“顺子,那你就帮我一个事,就这一件,你帮了我就不要再说其他的了。”
他顿了顿。
“你说你说!”
电话那头传来欣喜的声音,我的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我给你说个地址,你去帮我看看那里还有没有人。”
“行。”
随后我凭着记忆把老赵的位置说给他听,他连连着嗯了好几声。
“行,我正好今天休息,一会我就去看,等着给你回电话。”
“好,谢啦。”
“这有啥,挂了。”
“拜。”
见挂了电话,孙晓跟着问道。
“老赵不见了?”
“姜高说是这样的,我给老赵试着打个电话。”
电话播出后,没有想象中的“滴滴”声,只有一段女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接了?”
“没,停机了。”
我放下电话,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最后一次跟老赵打电话,是在刚把孙世浩火化后的路上。
电驴子的后视镜上突然出现了孙世浩那张伸着长舌头恐怖的鬼脸,我收到惊吓后,人仰车翻。
在48路公交车到站时,来了他的电话,他说不要把孙世浩的骨灰放到水帘天城,话都没说清楚,便挂了电话。
自此之后,再没有他的消息,我们还以为他在忙其他的活计,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
“老赵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停机了……”
“大概是有些时日没有用过电话了……我们等下午姜高给我们来消息以后再说吧。”
“嗯。”
随后我靠着床,缓缓站起身,此时还是觉得腿软腰乏,孙晓过来扶住我,艰难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一旁叠着一个毯子。
“真的是……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老头子了……”
“可不是嘛,不是受伤就是生病,不是住院就是昏迷,现在还有个腿软的毛病。”
我向她投去一个无语的眼神,问道。
“你晚上就在客厅睡的?”
“是啊,另一个房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还不如睡沙发呢。”
“晚上在客厅……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没有,就是你那个屋子突然出现‘咚咚咚’的怪响,吓死我了。”
我端起桌子上的饭,吃了两口,感觉味道好熟悉。
“放心吧,以后不会有了,话说这个是从哪买的?”
“老张家啊,我特意过去了一趟,从你兜里掏的门卡,门口的保安换成了一个老头,他的眼神好可怕,一直盯着我,把我都盯毛了,他也不说话。”
“哦,那是老薛,是个聋哑人。”
孙晓眨巴了一下眼睛,轻微而快速地点头。
“啊……这样啊……
对了上次我们从桂梅山出来后,就没找老张,我过去的时候,他看到我连饭都不做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