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我买上了。”干娘说。

我站起身来，把大衣披到干娘身上，

“娘，这是今年老年人最流行的款式，还行。小石头、如梦，看你奶奶穿的合身吗。”

两个孩子同时打量着干娘，

“爸，你的眼光挺好的，我奶奶穿上年轻多了。”如梦笑道。

“挺好的，奶奶，你走两步我看看。”小石头看着说道。

干娘这时让他们看的不好意思了，

“行了，哎呀，只要合身就行。你爸就是乱花钱。我都这岁数，还穿这个颜色的衣服。”

“娘，这个颜色漂亮。巧姐呢，她怎么没有在你这儿。”我问道。

“巧姐啊，这不，村里组织什么活动，我弄不清楚，巧姐过去帮忙去了。”干娘说。

我点点头，

“小石头，你们什么时间上班。”

小石头说：“爸，我们年初七上班。

明天，我想开车带如梦去市里医院看看妈妈。”

“很好。我这些日子一直忙，也没有时间探望你妈妈。

不知你妈妈的身体恢复怎么样了。”我叹息道。

“我听小龙哥说，比以前要好多了。能主动进食了。

四九城的专家看病有效果。”小石头说。

“能主动进食，这很好。唉，其实，我要感谢方瑞。你妈妈身体能恢复，是人家照顾的好。”我说。

干娘一听我提方瑞，她的眼神就立马不对了。

然后小声地对我说，

“二孩，你过来，到这屋说说话。”

我知道干娘肯定想问小龙的事。

于是跟着干娘去了她的卧室。

到了卧室，我坐在床上。

干娘看着我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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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孩，小龙找你了吗。”

我点点头，

“找了，我们爷俩刚见完面。”

“他怎么说的。”干娘问。

“他没有怎么说。”我不想跟干娘说小龙给我说过的话，怕她老人家伤心。

干娘摇摇头，

“你不说，我也知道。小龙是不是打算和李明断绝父子关系。”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只是默默地从口袋掏出烟来。

干娘叹息一声，

然后眼泪下来了，

“二孩，娘，到底了犯了什么错啊。怎么会有这么混蛋的儿子。李明不懂事啊。

娘，也说不了他。

小龙，我也说不了。

你说说，他们父子如果要断绝关系，这还让娘怎么活啊。

我还怎么好意思在牛石岭蹲着。

唉，李明都四十多了，一点也不省心。

小龙感情的事，他问的太多了。孩子大了不由娘，这是古语。

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如果不问，说不定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就那样。他越问，越反向。

小龙这孩子呢就一根筋，非方瑞不爱。

小龙说了狠话，李明再问他的事，就和李明彻底的断绝关系。

娘，在当中难啊。

这边是儿，那边是孙子。

说谁啊，都对，都不对。

我说了也不起作用。李明不听，还朝甩脸色。

看着小龙痛苦的样子，娘的心也跟着痛苦。

这个年，娘过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听着干娘的唠叨着。

我沉默不语。

我抽着烟不说话。

过了好久，我长叹一口气道，

“娘，小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