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明又要说她,见她现在全身心在顾承璟身上,心里多少落差,而不满。
他伸手摸了摸她额头。
的确烧也退了下去,现在喝了两贴傣族嬢嬢家他们之前剩的中药,她精气神都好了许多。
往后看了一眼,靠在窗边站着,也不上前来关心一句的那个“顾承璟”,他冷嗤了下,“你现在是有了一贴心药,什么都好了是吧。”
白舒童点点头。
难道不是吗?
有什么比被判了死刑、却又重新复生更好的人间喜事。
她脸苍白着,扯了笑。
行吧。
成小傻子一个了。
现在,就算是让她吃黄莲,她都能说出甜来。
马先明跟着也笑了,拨了拨白舒童乱七八糟的头发,看着熬了那么久的人,心里尽管落差,想说说这妹子,可她苦尽甘来,也该替她高兴,于是心情也跟着明媚了起来。
他站起,叫了声阿白,带着人出去找那个西医。
阿白眼神里同阿布做确认,阿布点了头说没事,他才随了出去。
白舒童看着,旁边还有新的一碗中药,药面黑不溜秋的,明显苦得酸嘴,可她捧了起来,咕咚咕咚地一口饮了尽。
锁娇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