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没事闲的，就喜欢翻阅一些古籍。也不知那些古籍是我父母从何处得来的，讲的东西总与外面的世界不同，但是偏偏还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一些痕迹。”陈凡说道：“这天之四灵，我便是从那些古籍上看到的。”

“哦？还有这样的古籍？等到咱们离开后，还请借我一观。”落霞眼睛一亮。

“很可惜，借不了。”陈凡苦笑一声：“落霞小姐不知道，我尚且年幼时，父母便去世了，后来为了维持住养龙场，说是一贫如洗也不为过。为了活下去，那些古籍……唉，都当柴火了。”

“这……想不到陈凡兄还有这样的过往。”落霞叹了口气。

“不对啊。”然而这时小黏却看向陈凡：“我怎么记得你当初说的是那些古籍都卖了，还不知道卖给谁了？”

“……”陈凡看向小黏，嘴角微微上扬：“你记性真好！”

“嘿嘿。”听到陈凡的话，小黏顿时骄傲地抬起头。

“不过你说的是另一本书。”陈凡轻声道，然后看向落霞：“之前日子过得太苦，有的书就卖了，有的书就烧了，这才勉强熬过来。”

“可惜了。”落霞叹了口气。

“其实也没什么可惜的。”陈凡说道：“我在来这里之前，还以为那些都是话本故事呢，也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真有那些东西的记载。”

“哈哈，我连话本故事都没见过啊。”落霞笑道：“我也不知道你看没看完校规，校规里有说过，在这清北大学学到的东西，到外面是不可以随便乱说的。像什么天之四灵啊、二十八星宿啊等等，都是不可以外传的。”

说到这里，落霞微微迟疑：“不过你的情况可能比较特殊，毕竟你在进入这里之前便已经了解了那些东西，说不准了解的比这里记载的还要多呢。出去说倒也没有什么大事。”

“别了，我若是在外面说这些，备不住还被人当成疯子呢。”陈凡笑道：“而且，也许我看的那些书，就是从这清北大学传出去的，也说不定呢。”

“嗯，这也有可能。”落霞点了点头。

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紧接着一名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从空中落了下来：“落霞，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有，你身边的这位是，新同学？”

“没错，孤鹜，你上完课了？”落霞问道。

“哼，把秋水揍了一顿，哈哈哈！”孤鹜对着陈凡伸出手：“你好，我是孤鹜，你的学长。”

“陈凡。”陈凡伸出手，点了点头：“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你们这名字起得……真好！”